回到房間後,程亦提筆寫著一封信。
二公主,許久未見,你可安好。轉瞬間,來到檳城已經快要半年之久了,臣這內心獨獨牽掛遠在皇宮之中的你。每日,除了當值的時候思緒會集中一點,可是閒暇之際,總是會想起你的身影。臣知道,這些是大逆不道之言,可卻字字句句都是臣的肺腑之言。臣不求其他,但求二公主瑧妧平安順遂。 臣下 程亦留筆。
隨後,他轉頭望向了一旁的小箱子中,一層一層的信紙,都是程亦每日給顧瑧妧寫下的書信,卻一封都未曾寄出過。
他將最新寫好的書信折疊整齊,平整的放在最上方。看著這些信,程亦紅了眼眶,微微笑著。
而此時風竹走到其房間,程亦聞聲緊忙將箱子蓋好,可是風竹卻看在了眼裡。
“你在藏什麼?”“沒什麼沒什麼,你沒當值嗎?”
“奧,殿下累了,就讓我先回來了。你這箱子很是奇怪啊,快說,是什麼,不說我也可以知道。”
聽著風竹的詢問,程亦有些心虛,他很想大方的說出來,可是他擔心自己的想法會影響公主清譽。
“關於什麼的?愛情的?其實說起愛情我也有過愛情,可是一直以來,我的愛情都不屬於我。以前是,現在是,以後……也是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,自己不努力一下,怎麼能知曉結局呢?”“程兄,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,它們冥冥之中或許早就已經注定了。”
“其實也許你不用信命啊,事在人為。”“可我如果說我喜歡的這個人是阿橙呢?”聽著風竹的話,嚇住了程亦,他愣在那也久久不語。
“你看,你都沒話說……所以,你那一箱子是給誰的?”“是一個很美好的姑娘,她那清冷之感是從骨子裡散發而出的,她笑起來卻又很美好,可她卻不喜歡笑……”
“是誰啊?”“她叫顧瑧妧,我們西元尊貴的二公主。”
“你行啊,程兄,居然喜歡得是公主。”“你也差不多,喜歡的人也不是平凡人呐。”
程亦的話讓風竹笑了:“確實,阿橙確實不是平凡人,不然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命大,麵對王君王子側妃的迫害,她都遇難成祥了。她的福氣肯定都在以後等著她呢!”
程亦沒有講話,隻是默默不語。
“愛而不得最是可悲。”風竹邊說著邊無奈的笑著離開了程亦的房間。
程亦望著其無奈又落寞的背影,心中似乎沒有那麼悲傷,他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,可是對於阿橙,風竹似乎終生都得不到,可是自己與顧瑧妧不一樣,雖然地位卑與顧瑧妧,可是愛到極致之時,莫說地位,就算她是路邊行乞之人,又怕什麼呢?
想著這些,程亦似乎對自己與顧瑧妧的感情又增添了一些信心,一切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