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意荷看到這兒,隻好作罷了。
“那如若天揚實在擾亂,就讓星眠去蘭香殿找本宮。”“好,那本宮就先走了。”
說著,獨孤意荷便準備離開了。看著她離開過後,洛千澄望著顧瑧妧,眼神奇怪地望著。
“皇嫂這樣看我做什麼?”顧瑧妧奇怪問著。
“你有了身孕,竟然不告訴我。”“我也是剛知道沒有多久,更何況你的身體還沒有好,我比較擔心嘛。”
聽著顧瑧妧的話,洛千澄並沒有多說什麼。
望著坐在腿上的顧天揚,洛千澄笑了起來。
“嫂嫂怎麼了?”“沒什麼,就是望著你們心裡感懷的很,你說我和太子已經成婚這麼久,兩個側妃也已經嫁了過來,可是到現在我的肚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,我擔心……”
“你不要有什麼任何的擔心,懷孕這件事本就是不能強求的,如若心急,都不如平平穩穩的來。”
聽著顧瑧妧的話似乎也點醒了她。這些事本就不能強求,洛千澄望著顧天揚,又望著顧瑧妧的腹部,心裡也是生羨。
另一邊,冷宮也遞出了消息,鄭氏已經毒發身亡,很快東宮也接到了消息,顧恒奕在正殿批閱奏折,接到了這個消息,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。
這兩日,顧恒奕生怕她不願意見自己,總是批閱奏折之後來到了錦繡竹園房外,看看她的情況再決定進不進去。
可是心裡明明很愛,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愛,才會讓顧恒奕心裡忐忑的很,生怕自己惹了嫌。
這一天,鄭南蓉來到了東宮,先後,莫蘭玉和阿芙都匆匆的趕來看望她。鄭南蓉在房間與她談著話。
顧恒奕隻是在門口守著,並沒有進門。而鄭南蓉剛要走出房間,便聽到了和程亦兩人議論鄭冰寒離世的消息。
對於她來講似乎越是不願意聽到的消息,卻偏偏總是能聽到。她愣愣的站在那兒,洛千澄望了過去,心裡也甚是疑惑。
“南蓉,你怎麼了?發生了什麼事兒嗎?”“哦……我無事,太子妃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著,鄭南蓉開了門,和顧恒奕請了安便匆匆的離開了錦繡竹園。
匆匆的腳步剛要到了東宮大門口,便看到了風竹。
“鄭小姐。”風竹給鄭南蓉請著安。“風大人如今已經是一等侍衛,我呢隻是一個落魄的官家小姐,你倒也不必如此對我請安。”
說著,鄭南蓉便要準備徑直離開,風竹聽著她的話,總是覺得有些不知所雲。
“你這是何意?就算我是一等侍衛,但你永遠是鄭家的小姐,如何就不必請安?”“風竹,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,在這個宮中,沒有一個一等侍衛會去娶一個落魄的官家小姐,你去看看程大人,他已經是一等侍衛,與二公主喜結良緣,你再看看我,你就把你的心思不要再放在我的身上了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話,程亦和二公主喜結良緣斷然不可能是兩人的地位,他們兩個如此情深,怎的地位懸殊的話會沒有任何結果呢?更何況你是不是落魄的官家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呢?”
“自然是有關係的,風竹,以前我總覺得我們之間還可以相配是因為畢竟我的表姐是後妃,也是尊貴的淑妃,位列四妃第二,可是如今,她做了惡事有了報應,所有人都會看不起我們鄭家包括我。
今時不同往日,我們一點也不般配,風竹,我知道你以前對太子妃有過一段感情,可我知道那已經都是過去式,你也自己想想,雖然已經是過去式,你想想你能不能忘了她?我先走了。”
說著,鄭南蓉轉身便要離開東宮。卻再次被風竹一手抓住道:“南蓉,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?我已經想的很清楚 很明白,對於太子妃的感情,我承認我對她有過感情,可都是在朝和的事兒了,你想一想在朝和那樣的地方,她沒有任何的依靠,我也是。
我們兩個 互幫互助,謀得了一條生路,沒有她我根本就見不到太子,也來不了西元,可是這些在我眼裡,都是朋友間的互幫互助,我相信太子妃也是這樣的心情。”
“我沒有懷疑你和太子妃的感情,我知道你們兩個感情純真,不然太子妃怎麼可能如此欣喜的嫁與太子。我隻是想讓你了解你自己的內心,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喜歡我們到底相配不相配……
時間真的不早了,我要走了,風竹,我承認我一直喜歡你,可是自從廢淑妃煩事被處以刑罰一直到死亡,我都已經覺得這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與我無關了,我……配不上你。”
說完,鄭南蓉便甩開了風竹的手,好不決絕地離開了東宮。風竹愣住了,望著鄭南蓉離去的背影,似乎想要去追,卻停住了腳步。
晚上,洛千澄睡了一下午醒了過來,身子依舊是虛弱得很。望著房中一個人都沒有。便費力坐了起身。
隨後下了床,來到了桌前倒水,卻聽到了門口有個人影似乎也能聽到真正的啜泣聲。隨後她便抱著好奇的心情來到了門口。
“是什麼人,門口是誰?”聽著房間內的聲音,風竹轉過身,打開了門,道:“太子妃,是臣。”
“風竹,你怎麼回事啊?一個大男人怎麼紅了眼眶呢?讓我猜猜,是……感情出了問題?”
“太子妃先回屋吧。”說著,扶著洛千澄回了屋裡,洛千澄回到了床上靠著。
“好了你說吧。”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,畢竟太子妃您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為何所困擾。”
“怎麼,和鄭小姐吵架了?”
“也並不算是吵架,因為她根本就不給我吵架的機會。”“到底是發生了何事?”
說到這兒,顧恒奕端著一盤子點心走了回來,看著風竹在,心裡雖然有些驚訝,但是並沒有其他的心思。
“殿下,您這是去了哪裡啊?”“見你睡著了,怕你醒來肚子餓,我呢就去精修了一下我的櫻花糕,就當是給我的夫人賠罪了,就希望夫人不要再生我的氣了,不要把我拒之門外好不好?”
聽著顧恒奕的話,話中還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,洛千澄有些驚訝了起來:“殿下,我哪裡敢生你的氣呀,沒關係的。”
“那你們倆在聊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