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洛千澄和顧恒奕被叫到了寧壽宮中,商討後妃位份之事;
“所以恒兒千澄,對於聞良娣和邱良媛的位份,你們有沒有何想法?”太皇太後問著;“回皇祖母的話,臣妾認為聞良娣溫順恭良,四妃之位還是當得起;”
“貴妃如何?”太皇太後有意問著;“孫兒覺得,貴妃之位不委屈聞氏;”顧恒奕也在一旁回應著;
“那邱良媛呢?恒兒有什麼打算?”高沐筠在一旁繼續問著;“邱良媛地位不宜太高,自然看在東林的麵子上,也不能太過低微;”顧恒奕在那說著;
“四妃之位雖不宜相配,可是美人官女都地位太低微,不如夫人最合適;”洛千澄彆思慮著邊說著;
“你的想法和哀家一樣;”太皇太後在一旁說著;高沐筠望著洛千澄,眼中生出了一種尤為憐愛的眼神;
“既如此,貴妃的典禮可以先舉行,邱氏沒有位列四妃,便稍後再做打算吧;”皇上斟酌著說著;
“恒兒,皇祖母有一件事必須得告訴你,皇後久久無子,後妃隻有兩人,這後宮得多充實不是嗎?”
聽著太皇太後的話,洛千澄明顯心裡不自在了起來,太後皇上也驚恐萬狀;
“皇祖母,時間還久,選秀倒是不急於一時啊;”顧恒奕急忙說著;隨後洛千澄急忙跪下,幾人紛紛望過去;
“是臣妾無用……”皇後急忙說著,滿心不自在;顧恒奕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;
“皇祖母,這個與皇後無關,是孫兒的問題;”“是不是你的問題,隻要充實的後宮,不是才能證明嗎?”
高沐筠聽著太皇太後的意思,是必須要選秀了;
“皇祖母,確實是臣妾無用,選秀充實後宮是必然的,綿延子嗣才是最重要的;” “既然皇後都已經這麼說了,那沐筠與哀家一同忙選秀事宜吧;”
“是;”
又聊了幾句,洛千澄走在顧恒奕身後,默默不語;顧恒奕停了下來,轉過身望著洛千澄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,微笑著朝著鳳和宮走去;
兩人回到鳳和宮後,宮女們便守在了門口;
“皇上,臣妾有一事相求;”“好,你說;”
“阿貫全名喚周文貫,以前家世也不算是很低微,臣妾想您為阿貫求個恩典;”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,阿貫風菊夫婦兩人,這麼些年保護你也算是儘心儘力;新任將軍尚缺,程亦本事高,武力高強,就封其為將軍,阿貫呢那就封他個督尉,跟著程亦乾;”
“陛下思慮得全,臣妾很放心,多謝陛下;”“如今隻有我們兩人,不用如此多的客套禮節;”
“可是如今我們已是君臣,君是君,臣是臣,臣妾不敢逾矩;”
“千澄,你不必憂心,關起了門我們就是夫妻,就算在外麵,眾人都知道我獨寵你一人,什麼雨露均沾,那些東西與我無關;”
“是,既然皇上這樣說,那臣妾就不見外了,皇上,您就選秀吧,就當是為了撫平臣妾內心的慰藉;”
“我知道,皇祖母今天的話傷到了你,可是我的話也是真的,我們現在沒有一個孩子,怎麼就知道是你的問題,不是我的問題呢?”
“陛下怕是不知道,一般出現了這樣的事兒,即便是男子的錯,也是女子的錯;所以,這件事就是臣妾的錯;陛下您就選秀吧,臣妾不想讓皇祖母責備臣妾了;”
“女人多了實在麻煩,又讓人心很累,我覺得我這後宮有你就足夠了;”“可是繁衍子嗣更重要啊,皇祖母雖然這樣講,可是話也沒錯,這麼久以來,我都沒能為你有個孩子,臣妾這心裡屬實害怕得很;沒關係的,你心裡有我就好比她醃錒;”
顧恒奕聽著洛千澄的話,便帶她來到了內殿兩人平靜,坐到了床上;
“你我永遠都是夫妻,君臣也分情況,關上房門後,你就不用拘著了;”“好,既然陛下如此在意臣妾的態度,那……我定會聽信你;”
“娘子願意便好;”說著,他便一下子將洛千澄撲倒;
“陛下做什麼?”“原本皇祖母就懷疑你的身體有恙,我呢,也極度懷疑我這身體有恙,故而,我們必須得多幾次,懷個孩子,才能證明不是嗎?”
說完,不顧及洛千澄繼續多說什麼;原本就是太後與太皇太後為自己操辦,就罷了,不過多盤問了;
自從先帝崩逝以後,高沐筠便終日以淚洗麵,除了見人之時,悲痛萬分;而這一次選秀之事,太後也不願意去插手,太皇太後也考慮她的心情,便全權做主;
高沐筠每日都為先帝誦經,祈福祝禱,沒有一時一刻心裡忘記過他;
“太後,晚膳已經到了,現在是否傳上來;”春嬋在一旁問著;“哀家不餓,你們先去吃吧,哀家想自己一個人靜,靜,;”
說著,文心走了進來,此時的文心與楊大人早已經成婚多年;文心道:“太後,楊大人已經回宮了;”
“平安回宮便好;”高沐筠平靜,說著;隨後便站起了身,對文心道:“你呢,不必總是進宮了,哀家如今倒也清淨,有春嬋一個人,就夠了;你呢,好好回府做楊夫人吧;”
“可是太後……”“哀家想讓你過好日子;”
“文心,太後如此為你考慮,你就答應吧,出宮過安穩日子,照顧孩子;”
“太後為奴婢著想,奴婢叩謝太後;”
幾日過後便是貴妃的冊封禮,經過了一天的繁瑣的禮節,聞玄凝可是累壞了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