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州見有人說出了他母親會喝酒的事,一肚子火,但此時也不得不順著陸安安的台階下來,“是我太擔心我母親了,不如換一瓶吧,那瓶酒精度數過高,我母親喝不慣。”
他邊說邊伸手想把陸安安手裡的酒瓶換下來,陸安安輕巧一躲,“徐先生,看來你一點不了解你的母親,我看過采訪視頻,林教授說過最喜歡喝這個度數的酒了。”
陸嶼白此刻已恢複冷靜,他結合陸安安的心聲,也看出來徐州的不對勁,心裡一沉,徐州居然給他的酒裡下藥了!
他不動聲色地跨前一步,擋在陸安安前麵,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徐州,林教授確實說過愛喝這個度數的酒,你這麼攔著可讓我懷疑你這酒是不是有問題了。”
徐州身體一僵,眼中閃過一抹心虛,笑容有些僵硬的回道:“嶼白,你這說的哪裡的話,這酒怎麼可能有問題呢。”
陸嶼白動作優雅的接過陸安安手裡的酒瓶,拿起桌上的杯子,分彆給兩人倒了酒後,遞給兩人,開玩笑的說:“那看來是你也想讓我敬你一杯了,也行,來,那就我一起敬你們母子一杯。”
他端起桌子上陸安安趁他說話間隙,給他倒得正常的酒,舉杯看著對麵二人,笑著說:“老師,感謝您這兩年的教導,我敬您一杯。”
言罷,他喝下酒,看著遲遲不喝的兩人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,嘴角卻依舊勾勒著那抹溫和的笑:“老師?你們怎麼不喝?”
林雅慧與徐州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,餘光掃過門口的眾人,底氣不足地說:“小陸啊,老師今天不太想喝酒,我意思意思以茶代酒行嗎?”
陸嶼白聞言,眉頭輕輕一蹙,臉上寫滿了不解,“可是剛才老師還說今天高興,要不醉不歸,怎麼現在又說不想喝酒了?”
他頓了頓,語氣微冷,話語間帶著深意:“還是......這酒有問題,老師你們才不喝的?”
門邊的群眾眼睛一亮,來了來了,妹子那瓜好像保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