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語間,帶著一抹自嘲的輕鬆:“我帥了二十幾年,死了也不能讓他們看到我那麼醜的樣子,還有你哥。”
他話鋒一轉,帶著幾分戲謔:“我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死的時候沒有把你二哥帶走,我一想到我死了,他可能會放三天炮,我身上就跟螞蟻爬一樣。”
“所以妹妹,麻煩你等我死後,把我的遺照放你二哥旁邊,我嚇也要嚇死他......”
陸安安奮力緊繃著手中的繩索,直至其幾乎達到承受的極限,聽著顧廷言的遺言,無語地說:“你還真是對我哥情深意重,就這個時候了,還不放過他呢?”
顧廷言的麵色蒼白如紙,卻硬擠出一抹笑容,語氣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:“誰讓你哥老是喜歡和我對著乾。”
話音剛落,陸晏禮熟悉的咆哮自懸崖之上轟然炸響。
“顧廷言!你踏馬地都讓人吊懸崖上了,還背後蛐蛐老子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?!”
顧廷言聞聲望去,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,隨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:“你管我,老子都快死了,蛐蛐你怎麼了?”
陸晏禮大步走到陸安安跟前,聞言翻了一個白眼:“你放心,你死後我不會放三天炮的。”
顧廷言一愣:“你......”
“老子放一周!”
陸晏禮欠揍地說。
陸安安看著生死攸關時刻還能打情罵俏的兩人,忍無可忍地說道:“哎我說,兩口子的事能不能回去解決?現在先把那兩根臘腸救下來行不?我胳膊都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