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不舉,沒有辦法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,你怕被黃曦悅知道,所以你找了一個和你身型差不多的人,代替你,扮演了你丈夫的角色,這三年來,你一邊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與彆人發生關係,一邊又舍不得放棄現在的生活,你隻能把氣撒在黃曦悅身上。”

她凝視著眼前竭力掙紮、眼中怒火中燒的陳墨瀚,嘴角微微勾著:“一年前,你和狐朋狗友出去聚會的時候,沒有經受住誘惑,嫖了娼,因為站不起來,你折磨那些人的手法非常殘忍,但你也發現了樂趣,所以這一年來,你趁著黃曦悅睡覺的時候,在你們彆墅的地下室裡,折磨過無數個被你叫過來的小姐。”

“又害怕她們會把你爆出去,你動用了你們兩家工作室的資金,就隻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

“甚至因為錢不夠,你還背著黃曦悅整了好幾個包皮公司,就是為了騙錢,然後供你能繼續滿足你那變態的需求。”

言罷,她嘴角勾起一抹淡若雲煙的笑,眼神中卻無絲毫溫度:“我說完了,陳墨瀚,你聽著我還哪裡有遺漏嗎?”

“哦對了,你不用說我沒有證據。”她從自己衣兜裡拿出早先就寫好的紙條,兩指夾著,輕輕放在桌子上。

“你的那幾家皮包公司地址和名稱,我都寫在這張紙條上,你要不信,可以看看。”

顧時川非常有眼色地跑過去,拿起桌上的紙條,像禮儀小姐一樣,扭著屁股,將紙條高舉過頭,以一種展覽稀世珍寶般的儀式感,緩緩將其展示給陳墨瀚。

陸安安:“......”

【我真的會謝,他當這是什麼展示古董的場合嗎!】

沈佳嘉沒眼看地捂住眼睛:“這小子,擱這破壞氣氛呢?”

陳墨瀚的目光落在了那張紙條之上,短短幾行字,如同千斤重錘,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,讓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,心如死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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