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隻雌性不聽他的,反而還用充滿恨意的眼神一直盯著他。
周年冷笑,以為在裡麵把門鎖好,他就沒辦法進去了嗎?
開玩笑。
臭鼬最大的優勢就是身體小啊,他直接變成獸形態,輕輕鬆鬆從窗戶裡鑽了進去。
“菲洛……”
昏暗的房間內,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,隱約還伴隨著一股臭味。
菲洛才剛剛結束了和寧妤的通話,那顆心落回了肚子裡,可下一秒,就聽到這猥瑣的聲音。
菲洛渾身如篩糠,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恐懼籠罩,根本不敢回頭去看。她太熟悉了,方才挨打的劇痛仿佛還在身體裡肆虐,這股氣息已然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。
“怎麼不敢回頭看,是心虛了嗎?”周年揚起嘴角,目光中透著令人作嘔的邪惡,在她身上肆意徘徊,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。
菲洛抓緊自己的衣服,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。
她猛地轉過身,雙腳像是不受控製般急速後退,直到身子緊緊貼住冰冷的牆壁,這才從牆壁上汲取到最後一絲安全感。
“你,你別過來!”
周年冷笑出聲,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:“我為什麼不能過來,老子可是花了錢的!”
說罷,他一步步緩緩靠近。
“怎麼,你就這麼喜歡那個寧妤嗎?我告訴你,別做夢了,你和她可不一樣。”
“雖然她也是個賤人,但不得不承認,她的確有兩把刷子。可你,不過是一個雌奴,老子打不過她,還能打不過你嗎?當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!”
周年放聲大笑著,笑聲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回蕩,眼底滿滿都是得意與張狂。
菲洛咬緊牙關,雙唇幾乎要被咬出血來。趁著這個機會,她的眼睛慌亂地左右環顧四周。
終於,視線落在了那根架在門上的木棍上。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用儘全身力氣抽了下來!
“你別過來,我不是好欺負的!”
她舉著木棍對準周年,小臉嚇得毫無血色,可雙手依舊緊緊握著木棍,不肯放鬆分毫。
周年臉上笑意更甚,輕蔑地看了她一眼,依舊一點點靠近:“你打啊,你倒是打呀!”
菲洛咬緊牙關,眼睛一閉,心中的恐懼與憤怒交織在一起,再也顧不得那麼多,狠狠朝著眼前的男人砸了過去。
隻聽“啪”一聲巨響,木棍就這麼碎成了兩半,掉落在地上。
周年摸著自己頭上緩緩流下的血,整個人都懵了。
這小丫頭居然真的敢打他?
瞬間,他眼底迸射出濃烈的殺意,仿佛被激怒的雄獅,麵目猙獰,劈手狠狠掐住了菲洛的脖子。
“賤人,你敢打我?”
“閉嘴!”菲洛崩潰大喊,“我不許你侮辱寧妤。”
“她會來救我的,一定會來救我的!”
周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:“寧妤,她會來救你?開什麼玩笑,你以為她很有本事嗎?”
“她就算再厲害,也不可能闖進青宮!”
下一瞬,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:“誰說不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