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碧輝煌的宮殿中,女皇怒目圓睜,眼中似有熊熊火焰在燃燒,仿佛要將眼前的韓赴霆吞噬。
可韓赴霆卻如同一尊石像,直直地扭過頭去,臉上毫無表情,仿佛女皇的憤怒隻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,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,任那怒火如何洶湧,他都充耳不聞,雙唇緊閉,不發一言。
女皇的氣勢終於在韓赴霆的沉默中漸漸消散,她無奈地歎了口氣,心中滿是不甘,卻又不得不承認:“罷了,既然你的心裡已經有數了,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。”
女皇微微眯起眼睛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:“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,不過你對帝國必須忠心耿耿,回來之後也絕對不能再和寧妤有任何聯係,這點可以做到嗎?”
韓赴霆微微點頭,那深邃的眼眸中沒有半點猶豫,仿佛真的已經將過去的一切都徹底放下,讓人捉摸不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女皇凝視著韓赴霆,她對這個雄性還是有些了解的,見他如此,心中的擔憂終於放下,暗暗鬆了一口氣,輕輕擺擺手,示意他可以下去了。
這件事情結束之後,大皇子和韓赴霆就算是徹底回歸了帝國。
兩人相視一笑,立刻給寧妤發去消息,將這個好消息傳遞過去。
與此同時,遠在黑金的寧妤收到消息後,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,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。
她轉頭看向一旁的方植文,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綻放開來:“事情都已經辦妥了,再等幾天,我們就有足夠的理由,光明正大地進入研究院了。”
她微微皺眉,仔細思索著:“這次最好還是搞一個研究員的身份,權限可以不用太高,但是絕對不能做研究品那樣被人控製了。”
方植文一聽,心中頓時泛起了酸味,伸手猛地抓起寧妤的手,放在自己眼前用力晃了晃,俊眉微蹙,眼神中滿是委屈和不滿:“乾什麼呢,我還在這裡,你就想別的雄性。”
那模樣,活像一隻被主人冷落的小狗。
寧妤見狀,真是無可奈何,輕輕拍了拍方植文的手,慢悠悠地哄著:“我哪有想別的雄性,這不是在辦正事兒嗎?你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。”
方植文聽了,不高興地撇撇嘴,臉上寫滿了不情願。
可想到之前兩人為了這事專門討論了一晚上,自己也做出了妥協,答應過寧妤不管對其他雄性有多不滿,最後都不能耽誤正經事,便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,老老實實地選擇了沉默。
寧妤見他這樣,心滿意足地笑了笑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個吻,如同羽毛般輕柔。
“好啦,我們幾個人之間的事情等到以後再說也來得及,現在眼看著研究院就要把母體放出來了,難道我們能坐以待斃嗎?”
“當然不能!”
方植文無奈地歎了口氣,一把將寧妤抱進自己懷裡,聲音帶著幾分幽怨:“你什麼時候才能是我一個人的,那樣就好了。”
寧妤輕輕推了推他,想要說話,卻被方植文製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