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開吉所說的雖然可能性不大,但的確有。
“當家的,老家的孩子們都已經有工作。至於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就算有幸進入這裡的鋼鐵廠,那也與我們沒有絲毫關係了。”
胡文貴正在尋思要不要真的讓一下步,他的老妻就在旁邊輕聲說道。
“小薛,我還是那個意思......”胡文貴的猶豫神色當即消失。
“嬸子,你這樣說就不對了。這俗話說‘世事無常’。你怎麼就敢斷定以後你們的親近之人不會......”
薛成龍眼睛一棱想要發怒,但隨即又收斂脾氣好言好語地對胡文貴的老妻說道。
正如胡文貴所想,薛成龍對在靈江縣無牽無掛的胡文貴幾乎沒有任何強製手段可用,隻能以氣勢壓迫再以言語說動。
而要讓薛成龍在胡文貴家裡耍橫打人,他暫時也是不敢。
畢竟他叔叔薛凱峰也隻是一個副廠長,遠遠做不到在鋼鐵廠裡一手遮天。
“薛成龍,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?人家老胡已經說了他這個工作指標是價高者得,你怎麼還在不厭其煩地喋喋不休?你如果沒有錢,就自覺一點,自己主動退出競爭。”
薛成龍的話還沒有說完,雷華勇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。
眾人回頭一看,是雷華勇陪著一個外表俊朗氣勢沉穩的年輕人走進了屋子。
“陳國泰?特麼的怎麼是你?”
薛成龍一下子滿臉仇恨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雷華勇,要買工作指標的人就是他嗎?我就說,你一個窮兮兮的苦逼工人,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