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陳國泰剛剛走到院門前時,緩坡下麵傳來一陣無比急促的奔跑聲音。
陳國泰眉頭一皺,連忙看過去。
剛子正氣喘籲籲,拚了命地跑上來。
“剛子,咋了?”
陳國泰心臟一抖,趕忙問道。
急切間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已經有一點發抖。
“國泰哥,大事不好了。我們有兄弟之前傳回來了消息,說文藝宣傳隊回到公社之後,那些乾部並沒有讓宣傳隊成員立即回家,而是給她們開慶功會。張啟東也參加了那場所謂的‘慶功會’,而且還在桌子上給華英姐拚命灌酒。”
剛子低頭扶著膝蓋,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。
“什麼?張啟東敢灌華英姐的酒?有多久了?”
陳國泰臉色大變,一邊跑進院子去推自行車,一邊大聲問剛子道。
“已經有至少半個小時了。當時華英姐已經被逼著喝了好幾杯。她哭著說不能再喝了。張啟東那個狗日卻強行逼她喝......”
剛子無比氣憤地說道。
“我操特麼的張啟東!剛子讓開。”
陳國泰已經跨上了自行車,嘴裡大喝一聲,在院子裡就跨上車子,猛地發力往院門外駛去。
“國泰哥,在你之前十幾分鐘,忠武哥已經得到了消息,拚命地向公社跑去了。”
眼看陳國泰騎著自行車就要走遠,剛子突然又想起了什麼,急切地補充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