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承東道:“崔大,你瞧瞧啊,就這個小子,寒筠為了對付他,燒了半條大街,你崔大冒天下之大不韙,為了置他於死地,公然去犯大奶奶的忌諱,結果怎樣?”
“老太太經常說,人都是命!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。我看錚哥兒這小子,命中注定就死不了,你再折騰那也是多餘。也就你崔大這條老狗,處處還想著歪點子。
你信不信,回頭等他回過神來,他整得你和梁實在張家沒有立錐之地,到了那個時候,我去老太太那邊跪地喊冤求饒隻怕也不一定管用!”
崔大一下迷糊了,他不明白張承東是什麼意思。
崔大費了這麼多心思,把陸錚最近搞的事情全部查清楚了,搞明白了,張承東就一句‘寧欺白須公,莫欺少年窮’,把所有的事情輕輕放下了麼?
“老爺,錚哥兒可是姑奶奶發配......”
張承東眉頭一挑,道:“姑奶奶有說讓他死在我揚州麼?一介婦人,除了知道在內宅勾心鬥角,爭風吃醋還能知道什麼?修身,齊家,治國,平天下,這是一介婦人能懂的事情麼?
還有你這條老狗,管了一輩子家,當年讀的書也早就隻剩下幾本賬了,你還知道什麼是孔孟之道?什麼是立言、立德麼?”
“這件事兒你不要再管了,你也管不了!丁字街那邊他們的規劃布局,那可不是一筆小買賣呢!敬哥兒年紀不小了,這幾年管著他是不想讓他去結交那些鬥雞走狗的朋友。
現在他想著要做點事兒,又恰好能遇到誌同道合的人,我能攔著他不讓他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