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愈是羨慕,往往愈表現得不屑一顧,並且還要把這種不屑用詩詞文章來告訴天下人,後來的某些人常常用這些詩詞來讚賞作者的品性高潔,其實真正明眼人都懂作者的那種複雜的心態,這樣的人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,陸錚從來不認為這種人能成為自己的良師益友。
但是,對陸錚來說,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學習時文,他的那點可憐的自學能力,根本不能支撐他“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”的夢想,沒有的老師的指點,他如能能參加科考?
另外,他找不到老師,也進入不了讀書人的圈子,不進入圈子,他哪裡有機會展露自己的才華?
眼前這兩位老者對陸錚來說就是合適的老師,倘若肯教陸錚,陸錚要入學的願望不是間接的達成了麼?
一念及此,陸錚脫口便道:“世人都曉神仙好,惟有功名忘不了,古今將相在何方?荒塚一對草沒了。學生以為,但凡是讀書人,都有功名利祿之心。
倘若都沒有了功名利祿之心,朝廷危矣,國家危矣!”
陸錚這話一說,麻衣老者和儒服老者兩人齊齊一愣,張承東則是倏然挑眉。
儒服老者道:“小哥兒?你這話可有典故?”
陸錚淡淡一笑,道:“沒什麼典故,隻是偶爾聽一遊方僧人胡亂吟唱了一首歌,學生心中有所感而已。桂老師有興趣,我把這一首《好了歌》吟一遍,讓您品鑒。”
陸錚當即便往後吟道:“世人都曉神仙好,隻有金銀忘不了,終朝隻恨聚無多,及到多時眼閉了......”
陸錚一首《好了歌》吟完,麻衣老者和儒服老者兩人齊齊動容,尤其是麻衣老者,狠狠的拍了一下交椅的扶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