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陸錚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,最早是她給梁實家的出主意,讓柳鬆、許良等幾個渾哥兒住西角院,指望這幾個渾人能把陸錚給解決了呢!
陸錚在西角院把柳鬆一棒子打半死,而且還把狀子遞到了縣衙去,可以說搞得一地雞毛。
梁實家的搞砸了,老太太把西院給了花寒筠來管,拿著西院子的對牌,花寒筠親自上陣,而這一次對她來說簡直是噩夢。
她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明白事情的原委,陸錚是通過什麼辦法說服柳紈上的馬車?莫非兩人一直就同乘一輛馬車?這事兒她不敢去想,更不敢去說,張家上下誰敢說?這可關乎大奶奶的清白呢!
還有那一場該死的大火,花寒筠至今還在想當日讓她往前走,讓她一步踏到臭水溝險些摔死的人是誰,她那天能夠不死,都算是個大奇跡了,她和陸錚之間的角力一敗塗地,張家為了擺平這件事兒,花了幾千兩銀子。
花寒筠欲害陸錚在前,陸錚攛掇張敬納妾在後,他隻是稍微動一下,花寒筠就大感吃不消呢。
看看這些日子,花寒筠簡直是度日如年,家裡夫妻失和,婆媳鬨僵,老太太氣病,公公跟著還遭殃,而這一切都和一個人有關,這個人便是陸錚。
發生了這麼多事兒,花寒筠還能當陸錚隻是姑奶奶家發配來的一個倒黴孩子麼?人都是命,這是老太太經常掛在嘴邊的話,可是這話到陸錚那裡便不靈。
陸錚不信命,彆人讓他認命,他偏不屈服,硬是要逆天改命呢。
“哎!”花寒筠又是一聲歎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