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這家夥小小年紀怎麼就能精明如狐,我在他這般年紀的時候,哪裡能有他的萬一哦!”花寒筠輕歎一聲,她手裡已經完全沒有牌了。
雨前茶上來了,丫頭婆子們終於出去了,花寒筠品了品茶,再一次站起身來,她盈盈走到陸錚身邊,手又攀上了陸錚的胳膊,膩聲道:
“好哥兒,嫂子求你了!今天的事兒是嫂子錯了好不好?你明天找敬二哥說說,然後去找顧老板把事情說清楚,定下來好不好?
今日個你二哥衝著我生氣,說我得罪了你呢,瞧他說的是什麼話?嫂子我疼你都來不及了,會得罪你?”
花寒筠溫言軟語,哀聲乞求,那樣子真是我見猶憐,這是真正心機婊的風采,陸錚也徹底心服口服了。
隻是他哪裡會那麼容易中招?陸錚故意驚訝的道:“二嫂子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不是說了這些事兒讓二哥和顧老板看著去辦麼?二嫂子您這個賢內助幫忙,有什麼越不過去的難關?
您瞧瞧我的情況,早上卯時即起上學,晚上酉時末才回家,課業沉重,我不敢稍有懈怠,這些生意上的事兒,我哪裡有精力去管?”
“二嫂子,再大的生意,再賺錢的生意,我現在也顧不上,再說了,我知道您是大戶人家出身,錢對您來說不算個事兒,可是這年頭還有人嫌錢多的麼?二嫂子自顧去賺大錢就成,為什麼非得要分我一杯羹?
就算是嫂子疼小叔子,那也沒這般疼法,您瞅瞅人家大嫂子,她就不像您這樣,她天天就惦著怕我吃不好,每天都給我做點心,今日個又送了我一籃子我最喜歡吃的蒿餅呢!”
花寒筠一聽陸錚這麼說,臉都綠了,而柳紈則“啊......”一聲,鬨了個滿臉通紅,陸錚真是儘說渾話,讓她以後怎麼好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