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睡覺的小子不就是秦越帶過來的來自觀山書院的小子麼?現在這小子丟醜丟大了,回頭看看秦越怎麼說?
陳圭第一個跳出來便是要揪住秦越,秦越不是魁首麼?說不定因為這事兒,今天的局麵就能逆轉呢!
陳圭“刷”一下撐開手中的折扇,大聲道:“此子是觀山書院的一名學生,姓陸名錚,至於他怎麼來到止水文會的,這個事兒還需要秦越秦兄來回答。”
“嘩!”
人群又是一片嘩然,所有人又看向秦越。
這事兒還和秦越有關係?觀山書院算個什麼學堂?一個觀山書院乳臭未乾,毫無功名的小兒,怎麼能和秦越扯上關係?還有,這小子有什麼資格參加止水文會?這背後有什麼原因?
眾目睽睽之下,秦越慢慢從人群中站出來,他的神色平靜,古井不波,他快步走上前,拱手環顧四方道:“各位,這一位陸公子的確是我之友,還懇請大家彆責之過甚!”
秦越態度從容,大家之前的騷動不由得鬆動了一些,而這時候,兩位執事已經匆匆趕過去把場上的少年叫醒。
睡覺的少年自然便是陸錚,今天的文會他收獲很多,尤其是之前自由論文的時候,他著實學到了不少的“時文”技巧。
可是後來文會變成詩會之後,他便興致索然了,他讀書的目的十分的明確,那便是學好時文,專心於科考。
文人騷客吟詩做賦他毫無興趣,也並沒想去學,他兩世為人,深知搏二兔不得一兔的道理,對他來說,專心時文是第一要,其他的事情他皆不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