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這話說完,忍不住又笑起來,張浩然一聽秦越這話,整個人幾乎都要漂起來,忙受寵若驚的道:
“不敢,不敢,秦兄太客氣了。今天我們張家設宴能請來秦兄,真是我們莫大的榮幸,待會兒我再給兄台敬酒!”
秦越身邊坐著很多止水書院的才子,張浩然又一一和大家見禮,每個人對他的態度都不錯,都把“久仰大名”掛在嘴邊,秦越這一圈轉下來,心情大好,先前的不快旋即變得極淡了。
要說有點不快,也就和陳圭見禮的時候,陳圭“唰”一下將折扇展開,硬生生的受了他的大禮,不過一些小瑕疵並不能掩蓋張浩然心中的高興和得意。
賓主寒暄完畢,客人們都基本落座了,宴席終於開始了,張家為了今天的宴會,準備了幾百丫頭仆從。
所有的丫頭都穿著一樣的服飾,幾百個丫頭在宴席上穿梭,如同穿花蝴蝶一般,張家揚州第一家的實力終於體現出來了。
在張承東時代,張承東性格老持沉著,處處低調,張家幾乎不搞大操大辦之事。每年和地方官員鄉紳的結交交流也都在非常低調的狀態下進行。
現在,張承西接管了張家,今天第一次發力便是大手筆,前來做客的客人包括聶永在內,不由得對張家刮目相看。
不虧是揚州第一家,果然名不虛傳,有錢有勢啊,隻可惜丟掉了詩書傳家的本分,可惜,可歎!
倘若張家真是以詩書傳家,像聶永這等縣官,像秦越、陳圭這樣的才子,隻怕還沒有資格成為這等坐上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