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老爺本事的確不錯,可是哥兒幾個,姓陸的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呢!二奶奶多厲害的人?都沒在他麵前占什麼便宜呢!”
“二奶奶能和三老爺比麼?二奶奶再厲害也隻是婦道人家,管的隻是內宅的一點事兒,她對姓陸的動手投鼠忌器,畢竟張家的臉麵不能丟。可是三老爺就不同了,他在揚州有多少根基,他真要弄死陸錚,那太簡單了!
陸錚能活得這麼滋潤,可不是他有多厲害,而是大老爺和二老爺都沒真要弄死他呢,可是三老爺不同,他要想弄死誰,誰就死定了!”
......
“我有一件事沒弄明白,錚哥兒現在名氣也有了,據說銀子也不缺,為什麼還待在咱們張家?這一次三老爺要弄死他,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嘛!”
“你懂什麼?他是陸家托付給張家的後輩,長輩不開口,他能走得了麼?除非他鐵了心要做那不忠不孝之徒,否則,哼,他休想一走了之。
他倒是動過心思想走,可是老太太哪裡會讓他得逞?老祖宗那麼要強的人,咽不下那口氣呢,你看著吧,三老爺回來了絕對不會讓他囂張太久!”
“那陸錚這一次有點慘,三老爺饒不了他,三老爺可不像大老爺和二老爺那樣好說話呢!”
各種議論,甚囂塵上,可是陸錚卻依舊每天進出張府,看他的模樣,優哉遊哉,並不像是個好日子過不長的人。
張承北被抓花了臉,每天在府中卻不忘打聽陸錚的情況,聽聞陸錚魚不動,水不跳,他恨得牙癢癢:
“這個狗小子,他分明是藐視我呢,好啊,走著瞧,等老子出去,活剮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