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多人等著他,看著他,都是希望能看一看他的詩作究竟如何,他竟然說自己作不出來?這簡直不能忍啊?
張承西“噗”一口,將口中的茶水噴出來,他雙目暴睜,用手指著陸錚渾身都在發抖:“你......你......你......”他一連說了三個你,後麵的話卻硬是憋不出來。
陸錚簡直太過分了,他作不出詩來還敢這麼囂張?還敢挺直腰杆?
現場有這麼多的才子,有這麼多的大人,有這麼多的老師夫子,眾目睽睽之下,大家對陸錚本是充滿了期待的,結果......
“真是豈有此理!陸家小子是什麼揚州才子?連這麼一首限韻詩都作不出來,分明就是浪得虛名之徒!”張承西在心中狂吼道,此時他內心無比的抓狂,可是卻不敢再莽撞了,生怕又撞進彆人的圈套中。
就這樣,全場嘩然,全場嘈雜,在高分貝的哄鬨聲中,陸錚依舊背負雙手,神色平靜,古井不波。
這麼一件在彆人看起來無比荒誕滑稽的事情,似乎在陸錚這裡再正常不過了,的確陸錚心中坦蕩得很。
宋瑾出的什麼狗屁題目還限韻,在陸錚眼中看起來,今天所有人針對這個題目作的詩都是扯淡,包括端木婉容。
在陸錚心中,詩和詞是很神聖的,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作出好詩詞的,作出的詩詞不夠好,還不如沒有。
就像端木婉容這樣,所有人都為之傾倒,為之瘋狂,可在陸錚眼中,端木婉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,追名逐利的心機婊|罷了,這種女人,他從骨子裡麵對其厭惡透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