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剛剛念出這兩句,卻聽到影兒大聲道:“公子,第二道題是‘梅’,你不用再以雪為題作詩了。”
“啊?”
陸錚回過神來,微微皺眉,眼睛盯著麵前的白紙,又沉吟了一會兒,再一次落筆。
隻見他筆走龍蛇,琦蘭換了一個曲子又唱道:
“驛外斷橋邊,寂寞開無主。已是黃昏獨自愁,更著風和雨。無意苦爭春,一任群芳妒。零落成泥碾作塵,隻有香如故。”
琦蘭唱完這詞,場麵瞬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全場人沸騰了。陸錚這是一首詞,但是詩詞不限韻,皆可以信手拈來。
看陸錚作詩,根本不用多思索,隨便寫出來的東西便能震驚所有人,這樣的詩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實在難以相信。
像陸錚這等頂級詩才,他作不出宋瑾的命題詩麼?這話現在說出來,恐怕全場沒有一個人會相信。
陸錚不會作,而是不屑作而已,看看他寫的詩,再看之前那些所謂才子,甚至包括端木婉容所作的詩,那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麵上,真可以說是以瓦礫之比金玉。
什麼都不說了,陸錚就憑這三首詩,便“啪”、“啪”打了所有人的臉,剛才不是有那麼多人攻擊他麼?不是有那麼多人說他是沽名釣譽,浪得虛名麼?現在這些人看到這三首詩,誰還有勇氣再站出來?
陸錚的話言猶在耳,在場的都是一群沒有功名的白身,說得再直白一點,那就是一幫庸才,這麼一幫庸才,陸錚哪裡會將他們放在眼睛裡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