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一下愣住,當即哀歎一聲,道:“嘿,早知這樣,我萬萬不該帶這小祖宗來啊!”
王通提到了常州和安慶的事情,蘇清心中徹底失望了,敢情這秦公子是從安慶一路鬨過來的呢!
他每到一個地方,首先便定下目標,其中有一條必然是要會一會當地的才子,這一會不要緊,安慶和常州兩地的才子都被她整治了。
尤其是這一次府試的兩名案首,一個被他打了耳光,還有一個則是被他扔到了河裡麵,差點淹死了。
倘若不是蘇清跑得快,估摸著在當地還要吃官司呢!
現在他到了揚州,還能指望揚州的才子能幸免麼?蘇清現在默默的為陸錚祈禱呢!
而此時場上,白衣少年依舊氣勢如虹,洋洋得意,他環顧四周,發現沒有一個人再敢上來,一時他更加得意了。
當即他又放狂言道:“哎,不瞞各位,我從應天府,江寧府一路過來,經過安慶府,常州府,今天到揚州府,真是一府不如一府啊,揚州的才子不僅才學讓人捉急,連血性都沒有了呢,哈哈,真是太讓人失望了!”
這白衣少年明顯是作死的挑釁,氣得現場的才子個個臉紅脖子粗,卻偏偏無奈。
“小子,你彆太張狂,我們揚州才子不精通這些猜謎、對聯,因為陸公子曾經說過,讀書人當多學經世之學,詩詞歌賦,對聯謎語都是小道,於國於民皆沒有多少益處,所以我們學的都是經世的學問,就算比不過你那又如何?”一名穿著止水書院學子服的才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