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能任由楚瑤再受欺負,但眼下來看又不能讓她們更加惱怒,忍氣吞聲一分。
方青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吳柳兒,神色複雜。
吳柳兒心虛,被方青硯這麼毫不避諱直勾勾的盯著,還是躲避了他的目光。
“吳柳兒,我勸你好自為之,不要做過了界限。”
說完便叫來了下人。
“給老先生診金,送老先生回醫館。”
那下人得知便去做了,方青硯頭也沒回的出去了。
房中就隻剩下他們三人。
方明德一臉惆悵站在吳美菊的床前,看見她已昏迷過去了,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隻是剛才吳柳兒那番話確實是說得過了些。
吳美菊蘇醒過來,看見站在床前一臉惆悵的二人,想起了剛才昏迷之前的事情。
隻覺得腦袋抽疼,渾身無力般。
方明德欲言又止,還是沒有將那些話說出來。
“大夫說了並無大礙,屆時已經送了藥上門,這段時間就在府上調養身子。”
那吳美菊氣急敗壞,根本不聽方明德的話,掀開被子,一臉凶神惡煞。
“就是那個小賤人推的我吧,真是膽子大了,我定要讓青硯與她和離,那種不守婦道的潑婦,怎能留在我方府!”
方明德一把將吳美菊攔在床上,有些惱意。
身旁的吳柳兒也有一絲心虛真擔心吳美菊前去找楚瑤對峙。
方明德吼住了吳美菊。
“吳美菊!你夠了!”
直呼吳美菊的大名,一下子把吳美菊跟吳柳兒二人都鎮住,平日沒怎麼見過方明德發火,一時二人還有些害怕。
“你們二人天天在府上這般,我沒有指責過你們一分,但你們二人卻越做越過分,今日之事,本就是你們二人去找到楚瑤麻煩,你們還怎麼怪得上人家?”
吳美菊惱羞成怒。
“方明德!你怎麼也向著她啊?今日我都躺在病床上麵了,你居然還幫著她說話!”
方明德也有些忍受不下去現在的生活了。
“你這樣,搞得整個家雞犬不寧的。”
這一番話傷著了吳美菊的心,她本是一心為了這個家好,才讓方青硯與楚瑤和離,如今卻成了這個家的罪人。
二人越吵越凶,在一旁的吳柳兒都害怕的往後躲了好幾步。
吳美菊心中一委屈,認為這個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,指著方明德,哽咽道。
“方明德!我要同你和離!”
……
方青硯出來了之後,朝著房中的方向去了,但頓住了腳步,如今二人的關係,城中人儘皆知,不能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。
直接將方向一轉,去了方知夢的屋子,打算前去找他喝酒消愁。
去到了方知夢門前,發現他正在房中練字,上前去查看了一番。
“寫得不錯,但是今天我不是來找你探討書法的。”
方知夢放下了手中的筆,將方青硯請到了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