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說他們隻是你邊疆的朋友，不能作為你通敵的證據的話，那這又是何物？”
楚瑤見趙成儼死不承認，她直接從包裡掏出了幾張鹿皮。
看到楚瑤手中的那幾張鹿皮的時候，趙成儼的臉色一下就變了，瞬間烏雲密布。
因為楚瑤手中的那幾張鹿皮，他在熟悉不過了，正是他們與邊疆的勢力通信的時候用的。
“這東西，想必二皇子是相當的眼熟吧？”
“這上麵寫著的就是你與邊疆事例通信的記錄，現在證據確鑿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？”
當看到了鹿皮，並且聽楚瑤說是趙成儼與邊疆的事例的通訊記錄的時候，周圍的嘩然一片，議論聲，瞬間就起來了。
“沒想到二皇子居然通敵了，現在證據確鑿他應該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吧。”
“這下真的是想解釋也解釋不過來了。”
周圍的議論聲紛紛的傳進了趙成儼的耳中，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。
看到那幾張鹿皮的時候，他第一反應是非常的驚訝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，他通敵的證據都已經被自己給燒毀了。
但是如果全部都給燒毀了的話，那楚瑤手中的又是什麼呢？
趙成儼睜大著眼睛，倒退了幾步。
“不，絕對不可能。”
“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？我明明…我明明都已經…”
看到趙成儼不可思議的模樣，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，那樣子仿佛是見了鬼，楚瑤直接出口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明明都已經什麼？已經銷毀了嗎？看來這東西果然是你的吧。”
“看你這麼不可思議的模樣，那我就直接實話告訴你了吧。這些鹿皮是在吳柳兒的房間裡找到的。”
“或許，吳柳兒她早已猜到你是會過河拆橋的人，所以才會留著這幾塊鹿皮。為的可能就隻是想保命吧。”
聽到楚瑤將鹿皮的來源說完之後，趙成儼更加的震驚了，但是轉眼之間又換了一副釋然的麵孔。
“原來是她呀…”
現在的趙成儼看起來已經沒有往日的精神了。
恍惚之間，他想到了之前吳柳兒來找自己的時候，隱約說過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那不就是暗含著，她的手中有自己的把柄嗎？
但是，當時的自己並沒有想到這一點，隻是覺得吳柳兒是一顆可以拋棄的棋子，於是便強行讓她服下那會讓人失去理智的藥粉。
現在想想的話，如果當時自己沒有那麼簡單粗暴地解決了吳柳兒，而是選擇慢慢來套出她的話，可能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。
不過，在這人世間從來都沒有後悔藥，就算是自己現在恍然醒悟，也改變不了過去。
趙成儼看了看周圍的人，又看了看楚瑤，發出一陣冷笑，讓人聽起來都有些覺得詭異。
在這一陣冷笑之後，緊接著又是大笑，要說起來就和仰天長嘯差不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