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廝稟報完,拿下捂著胳膊的手,隻見胳膊上露出了傷口。
“不可能,她不是被我們捆的結實呢。”
門口的阿九聽見這話,走了進來,滿臉不可思議。
楚瑤捆綁楚伶用的可是軍中的繩法,憑楚伶的本事,是不可能自己解開的。
“你乾什麼吃的?連個人都看不好,快,立刻去找。”
看到阿九和楚瑤疑惑的眼神,溫良重重的一拍桌子,對著小廝說道。小廝告罪,立刻出跑了出去。
“嫂夫人,你看這事發突然發生,也是我沒有預料到。抱歉啊!”
溫良換了對楚瑤的稱呼,臉上帶著歉意,楚瑤瞟了他一眼,總覺得這中間有問題。
不理會溫良,楚瑤和蘇婉告辭,在馬車上,蘇婉明顯的感覺到了楚瑤身上散發出來的鬱氣。
“瑤瑤,不能怪溫公子。誰能想到楚伶武功高強,竟然逃跑。”
不想讓好友氣壞身子,蘇婉安慰她道。
楚瑤睜開眼睛,視線犀利的掃向蘇婉。她的說完,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。
“婉婉,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事情瞞著我。”
“哪有!”
“沒有嗎?你不是討厭溫良嗎?怎麼替他說話?”
“那個,我說的是事實。”去蘇婉說完,局促的絞著帕子,聲音越來越小。
楚瑤和她是好友,怎會不了解她的性格,眼睛眯了眯,沒有再多言。
回到中的楚瑤,怒氣衝衝,回到院子裡,問了一個婆子,知道方青硯去在書房之後,楚瑤便帶著阿九直奔著書房。
推開書房的門,楚瑤坐在圓桌旁,大口地喘著氣,渾身散發著我不高興的氣息。
方青硯放下手中的筆,走過去,在楚瑤身旁坐下,聲音溫柔可以滴出水。
“夫人,怎麼?誰招你了,和夫君說,夫君替你出氣。”
“還不是溫良,你知道嗎?楚伶竟然在他府上。”
楚伶跑了,楚瑤是氣憤萬分,她咬牙切齒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方青硯。
方青硯臉色一變,沒想到溫良竟然乾這事。安慰楚瑤幾句,便出了門。
來到溫府的時候,就見溫良坐在正堂上,不緊不慢的喝著茶,望見方青硯,臉上沒有一絲驚訝。
溫良正在等著他,有了這種想法的方青硯坐在椅子上,開門見山,直接去問溫良,為什麼要把楚伶放走?
看這夫妻兩個人如出一轍的語氣,溫良搖了搖頭,果然是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
小秀才自從成婚之後,和楚瑤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,褪去了書生的柔弱的本性,開始的霸氣。
真的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溫良感歎著,等對上方青硯淩厲的眼神,不由得開始解釋。
“楚伶曾經幫過我,我這次放了她,就算還她的人情。”
溫良的一句話讓方青硯偃旗息鼓,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滿臉無奈。
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再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。又閒聊了幾句,方青硯便打道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