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南疆之後,趙成儼自認為安全了,就命令所有的人原地休息。
在一顆樹下坐下,趙成儼的人有的去撿柴,有的去打獵,有的是去取水。
原本一身狼狽的趙成儼清洗一下,換上了一身乾淨的長袍,坐在那裡,看著蔥蔥鬱鬱的景色,眼神陰翳。
他堂堂的皇子,現在如同喪家之犬逃跑,這個仇他一定要報。
那個位置是屬於他的趙成儼一直心心念念,這是他堅定的信念,也是支持著他逃到這裡的動力。
閉目養神,趙成儼想著他接下來應該怎麼作。猛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。
就在這時,一個手下來到趙成儼的身旁,看到趙成儼預言預止。
睜開眼,趙成儼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逃亡時的那種迷茫.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冷情。
“什麼事?”趙成儼聲音冷淡,沒有起伏的問道。
“啟稟二皇子殿下,屬下收到消息,楚伶在京城已經被人處死。”
手下人雙手一抱拳,向著趙成儼彙報。他在說這話的時候,小心翼翼地看著趙成儼的臉。
他可是知道趙成儼對楚伶的特殊,也知道趙成儼之所以能逃到這裡,是有楚伶的關係。
冷笑一聲,趙成儼眼中始終沒有一絲變化,說出來的話讓屬下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寒意。
“能為本殿下獻上她的生命是楚伶的榮幸。”這句話輕飄飄的,不知道楚靈在天有靈會是什麼樣的感想?
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遇上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主子。
手下對趙成儼一輯,轉身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,隻剩下趙成儼依舊坐在那裡,為自己的今後考慮。
他之所以逃到南疆,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南疆的首領古爾邦.蒙烈是楚伶的生父,趙成儼希望借著楚伶搭上這條線,為了能推翻慶帝,趙成儼自己坐到這個位置上。
趙成儼隻想著自己,卻沒有想清楚,蒙烈也不是省油的燈,與他合謀,恐怕是等於與虎為謀。
經過一番修整,大家恢複精神,趙成儼邊帶著人直接去找蒙烈。
他拿出了楚伶給他的一塊玉佩,讓人交給蒙烈。看到那塊玉佩的蒙烈臉上神色莫名。
就這樣,憑著楚伶的身份,趙成儼順利見到了南疆首領。
“你是什麼人?怎麼會有這塊玉佩?”
趙成儼被請到了蒙烈的書房裡,上下打量著趙成儼,蒙烈揚著手中的玉佩問。
“這是我一個心愛的女人給我的。她說這塊玉佩是她生父的。讓我拿著這塊玉佩來南疆找你。”
趙成儼氣宇軒昂,不卑不亢,幾句話打消了蒙烈的心中的疑惑。
其實對楚伶這個女兒,蒙烈並沒有多大的情感,隻是看到玉佩,想起楚伶的母親,心裡有些難過。不管怎麼說,畢竟是自己的骨血,這才使蒙烈有了見一見玉佩主人的想法。
趙成儼也沒有隱瞞,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。蒙烈在看趙成儼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敬佩。
主要是趙成儼坦蕩,蒙烈心直口快,兩個人可以說臭味相投。
“二皇子,你現在已經是待罪之身,拿了我女兒的玉陪不知道有什麼目的。”
南疆離京城偏遠,但並不等於不知道京城發生的事。蒙烈手指敲著書案,看著趙成儼,目光炯炯,帶著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