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義父,從這小子家的地窖裡挖出來的,一共三萬兩......”
“我咋看這些是一萬兩呢?”
衛淵賠了一眼推車上的銀子:“一萬兩上繳國庫,五千兩當今晚團建,吃喝嫖賭,紙醉金迷,剩下的......”
“給您送衛國公府!”
衛淵搖搖頭:“看看村民們一個個骨瘦如柴,衣服都帶補丁的樣子......這狗官管轄內的百姓,按人頭平均分了吧。”
豹頭環眼的呂存孝,看著衛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“大人,你確定這白花花的銀子要分給窮人?”
“對啊,這些都是民脂民膏,還給百姓,有何不妥?”
“怎麼?存孝你還想舉報本世子不成?”
“舉報?我看看誰他媽敢舉報大人,老子官不當了也要給他皮剝了!”
呂存孝對衛淵指指點點,結結巴巴半天,憋出了一句話。
“老大,你讓我刮目相看。”
說完還不忘對衛淵躬身抱拳行武將禮,一腳踹在老石屁股上:“咱們倆去監督分錢,儘量做到一碗水端平,不能枉費老大的苦心。”
“稱呼這就從大人變老大了?估計再過幾天你得給我一樣喊義父!”
衛淵拔出尚方寶劍:“屁大點小官,管轄屁大地方,就能貪了這麼多?老子今天給你斬了!”
衛淵一劍割掉了縣令的耳朵。
“啊!耳朵,我的耳朵!”
鮮血噴湧而出,縣令口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衛淵一腳踢在他的嘴上:“再叫喚,割掉你另一邊的耳朵,說,誰讓你誣蔑本世子的。”
“本官不能說啊,我要是說了,一家老小都不能幸免......”
衛淵對著縣令的後腦就是一嘴巴,巨大的力道將他一顆眼珠子打飛出去。
衛淵抬腳,當著縣令麵將眼球踩爆:“你什麼檔次敢和本世子自稱本官?”
衛淵對張龍趙虎道:“按我大魏律法,官員貪汙三萬......一萬兩什麼罪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