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內外都有記載,將戰敗將領的人頭做成酒杯,是勝利者顯示自己功績的方式。
“好像叫什麼嘎巴拉碗,在藏寶室發現的,旁邊還立著個石碑,記載著它的來曆。”
老石說到這,欲言又止地看向衛淵:“上麵寫的是,這…這碗的頭骨,是衛青......”
“啥玩意?衛青?把我老祖宗的人頭做成酒碗了?”
衛淵看向王玄策手裡的赤月九龍盤。
根據家譜記載,前朝建國初期,吐蕃來犯,衛家老祖衛青,就是手持這把槍,打得吐蕃潰不成軍,後又一路打到吐蕃都城,讓其俯首稱臣,當了整整一個朝代的附屬國。
衛淵對著沒了雙臂的楊璉真迦就是一腳:“媽了個巴子的,把老子的祖宗墳給盜了?還他媽把我祖宗的腦殼做成酒碗!”
“灑家貴為國師,怎能做出挖墳掘墓的惡心勾當,這兩樣都是彆人送給灑家的!”
“不用問,肯定是汪家乾的......”
張龍趙虎把寫完的報告交給衛淵:“老大,這樣寫你看可以嗎?你點頭之後,我發下去讓兄弟們對一對,避免有心人分開盤問,露了馬腳。”
衛淵大致看了一眼,基本與實情無差,隻是多了衛淵敏銳嗅覺,英明指揮的過程,以及妖僧都是死士,奮死抵抗最後隻能全部殲滅,未留活口。
衛淵滿意點點頭:“記得再和兄弟說一聲,如果有人盤問,就說有人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,所以我才帶隊去抓人,誤打誤撞碰到楊璉真迦。”
“整個過程我都在看戲,全場呂存孝指揮,事後我威逼你們寫上我的功勞。”
張龍趙虎兩兄弟點頭答應後,猶豫著對衛淵道。
“老大,這些天接觸我們發現你人真的不錯,沒有外界傳的那麼不堪,你為什麼不借此機會為自己正名呢?”
衛淵看著張龍趙虎兩兄弟,笑著打趣道:“紈絝不代表沒朋友,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,我就占了個義字,所以今後和本世子好好處,處不好就找找自己的原因。”
二人走後,攙扶衛淵的冷秋霜柔聲道:“衛淵哥哥,我也好奇你為什麼不把功勞攬自己身上。”
衛淵用手輕刮冷秋霜高挺的鼻梁:“南昭讓我當副指揮使,是想借我之手把六扇門的水攪渾,然後重新洗白,讓它重新姓南,所以隻有讓手下人對我怨聲載道,才是他想要的政治正確。”
冷秋霜聽得一知半解,衛淵繼續解釋道:“這世上帝王,大體可分為三種,明君,暴君,還有昏君。”
“南昭帝屬於什麼君?”
“三者融合,他心狠手辣但卻又想當明君,可惜昏庸無能,擅妒,好猜忌,異常自大,很多時候他的小算盤,那群門閥世家清楚的很,就是配合他演戲罷了。”
冷秋霜恍然大悟地道:“說白了,他南昭帝是既要,又要,還要,可惜能力不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