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水牢讓看守的王玄策離開,自己用蟒針開始引楊璉真迦的炁。
與此同時,衛淵還不忘用銀針刺入楊璉真迦的腧穴,讓其疼痛敏感度加倍。
“你沒有什麼想要說的?”
楊璉真迦畢竟是僅次於衛伯約的高手,如此疼痛下竟沒皺半點眉頭,反而粗獷地大笑道。
“衛淵小兒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,至於你想要的情報,灑家一個字都不會說!”
“我看你是沒嘗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了!”
“我就算是說了,你就能給我痛快去死?”
楊璉真迦反問,笑道:“你老祖宗的腦殼都被灑家當成了酒杯,就算你能放過灑家,一直以衛青為傲的衛伯約能放過我?”
“說與不說都一個下場,所以灑家為何要說?死前能看到惡魔衛家想知而求不得,也算是一種樂趣!”
“惡魔衛家?”
衛淵從生下來開始,聽到最多的就是英雄衛家,但到了楊璉真迦口中就變成了惡魔。
但仔細想想,衛家的英雄榮譽,都是建立在衛伯約槍挑周邊幾國,把他們打成附屬國的基礎上,那麼在他們眼中對衛伯約,衛家自然也就恨之入骨。
衛淵摸了摸楊璉真迦的油亮腦袋:“其實你和小蝶一樣,不管你說與不說,隻要你在我手上,某些人就會輾轉反側,徹夜難眠。”
“我不會把你修為毀掉,畢竟大宗師後期修為可比我修煉速度快多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做什麼?聽說過活熊取膽嗎?從今往後,我每天早上都會來你這放點炁供我修煉!”
“衛淵小兒,你不虧是惡魔衛伯約的種,你們祖孫都是惡魔!”
就這樣三天過去。
衛淵白天引楊璉真迦的炁入體,泡藥浴時為冷秋霜找劍法缺陷,加以改正的同時推演破解之道。
半夜在去練功房,教導衛伯約霸王槍,這三天過得好不充實。
第四天破曉,衛淵榨乾楊璉真迦丹田內的最後一絲炁,修為成功晉級到宗師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