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舉起武器,打起十二分精神,戒備起來。
“淵哥開門啊!”
公鴨嗓子的聲音響起,衛淵隨意擺擺手:“不是敵人,該吃吃該泡泡。”
喜順打開門,隻見梁俅穿著特製加肥加大的黃金甲胄,手持一把黃金蛇矛,大搖大擺地走進來。
“還弄個蛇矛,會用嗎?”
“不會啊,但我爺爺當年就拿著它南征北戰,我這第一次出京城,所以弄得唬人點!”
衛淵一把抓住梁俅的腦袋:“你帶這麼多人來乾啥?”
“跟你一起去賑災啊。”
衛淵摟住梁俅肩膀狠狠拍了兩下;“知道我這次九死一生,所以你特意來陪我一起死,果然夠兄弟。”
梁俅聽到這話,大肥臉上露出苦澀。
“你以為我想?還不夠怪我那犬爹,非要把這件事飛鴿傳書通知我姐。”
“”然後我姐回信給我爹,那犬父請求陛下,讓我帶著五百梁家軍跟你一起去,我姐信上說了,兩選擇,第一讓我跟著你去,第二她回家把我腿打斷兩條,讓我殘廢,她養活我一輩子......”
“這梁紅嬋,果然是郎騎竹馬來,繞床弄青梅。”
衛淵長歎一聲:“不愧曾經差點和老子上過床的女人,竟犧牲自己弟弟關心本世子。”
梁俅推了衛淵一把:“姓衛的,我警告你啊,彆當我麵侮辱我姐,擔心和你翻臉!”
“翻臉?我是不是曾經和你姐有婚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是不是差點成你姐夫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咋地成親不睡覺,是我不行還是你姐是個石女?”
“你肯定姓,但我姐姐,不知道是不是......”
不遠處餐桌上的冷秋霜小聲對南梔問道:“南梔姐姐,衛淵和女武神還有關係呢?”
南梔點點頭:“他們倆是指腹為婚的青梅竹馬,打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,後來因為某些事,兩人鬨翻了,如果不是衛公趕到及時,她的劍就差半分就刺中了衛淵的心臟。”
冷秋霜滿臉八卦的問道:“啥事?”
雪兒氣鼓鼓的道:“衛淵那登徒子的老本行,下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