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淵長歎一聲: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果然就算是我也不能免俗!”
集市上,八百守城軍齊刷刷地跪倒一大片,王厚扒掉官服吊在門樓上。
積怨頗深的百姓,紛紛用爛菜葉,臭雞蛋,石頭去丟。
張龍趙虎以及其他捕快,記錄著王厚罪行,還大部分都是有證據的那種。
可見平時王厚囂張跋扈慣了,就連善後工作都不屑去做。
當衛淵趕回來時,張龍把整整二十多張宣紙交給衛淵。
“大人請您過目。”
衛淵隻大概掃了一眼,縱子行凶,欺男霸女,當街剝皮......等等的惡行他都做遍了。
大小罪狀三百條,條條可當誅,這還隻是一部分,畢竟有很多人被滅全家,或是離得遠沒趕過來。
南梔氣的秀拳緊握,她久居深宮,雖知道大魏官員爛透了,但沒想到會如此的惡劣,唐城離京不遠都如此,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可想而知。
衛淵走到南梔身邊:“這大魏江山,公主是否開了眼界?殿下想怎麼做?”
“殺,現在就殺,王厚滿門抄斬,與他勾結的本地富商也都不放過,量刑斟酌。”
“出事誰擔著?”
“本宮,本宮這就向父皇寫信!”
衛淵叫來呂存孝:“公主有令,所有與王厚有勾結的富商抄家,情節嚴重者帶過來斬立決。”
“我沒說抄家......”
南梔瞪了衛淵一眼隨他去了。
衛淵摟住呂存孝的肩膀;“城裡的大董米行,王記糧鋪,還有......除了這幾家,不管有沒有勾結王厚,把他們糧食都抄了。”
“老大,這幾家為什麼不抄?特彆是其中有兩家米行掌櫃和王厚還有勾結!”
“咳咳,那是我的產業......”
“好…好吧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