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武腦門冒了汗,他怎麼也想不到,衛淵隊伍中竟如此臥虎藏龍,可這立威之戰還不得不打。
最後隻能厚著臉皮指向衛淵:“衛淵,你我都是各自隊伍中的領袖,與本將軍一戰可敢!”
“放肆,世子不會武功,全國人儘皆知,有能耐你和我打!”
熊闊海怒罵一聲,驅馬擋在衛淵身前。
“退下!”
衛淵輕聲說完,看著魏忠武笑了起來:“你真不顧及顏麵和我打?而且你之前不是說過,受過我爺爺教導,不與衛家軍打鬥嗎?”
“這…這......你衛淵雖是衛公之孫,但並未從軍,所以不屬於衛家軍一員!”
“好一個能言善辯的嘴,和轉軸逼一樣,前言不搭後語,等下本世子就打爛你的嘴,割掉你的舌頭!”
“拿槍來!”
衛淵大手一張,搶過王玄策手中的精鋼鍛造的大槍。
“不行,世子你雖然會點功夫,但也剛學不久......”
王玄策連忙阻攔但卻已經晚了,衛淵催馬向魏忠武衝了過去。
王玄策連忙驅馬去追,隻見冷秋霜擋在他的身前;“相信衛淵哥哥,他很強的。”
“胡鬨,衛淵兩歲我就抱著他,他是我看著長大的,他是個什麼玩意我能不知......”
沒等王玄策說完,滿臉奸計得逞表情的魏忠賢,已揮槍與衛淵戰打在一起。
雙馬錯鐙,槍槍相碰一觸即分。
魏忠武嘴角上揚,用出自己的成名絕技,回馬槍!
看都不看,扭頭就是一槍,然而卻刺了個空。
赫然發現,衛淵雙腿夾緊馬肚子,戰馬吃疼,四條腿竟跪在了地上,衛淵回身就是一槍。
“臥馬回身槍!”
噗~
一槍刺入馬眼睛,戰馬發出劇痛的嘶吼,撂了個蹶子,把魏忠武掀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,滿身泥濘,狼狽不堪。
“呸!”
魏忠武吐了一口嘴裡的泥土:“衛淵,你個廢物運氣好,趕上馬腿抽筋了,否則本將軍早就一槍紮死你了!”
“八百年後,後人考古學家挖出一具風化的枯骨,骷髏上隻剩一張嘴,那就是你魏忠武的嘴,是他媽真硬!”
衛淵驅馬上前,揮槍就刺。
“暴雨梨花槍!”
衛淵手中鋼槍化作殘影,魏忠武拚老命地抵擋。
直到最後,魏忠武手中槍被衛淵挑飛,槍尖頂在了他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