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兒寫完滿意地道:“回去以後我就把這首詩送到翰林院,肯定能登上詩壇,風景類的前十!”
“這詩的確不錯,可我衛某人也有拙作,想獻醜一番。”
看到衛淵,雪兒臉瞬間沉了下來:“大煞風景的衛淵,你就能作個捅咕蛤蟆,咋地?今天詩裡也有蛤蟆?”
對於雪兒的不嘲諷,這些天衛淵早已習慣。
雙手負後,遙望天水一色的夜景。
“夏江潮水連天平,江上明月共潮生。”
“灩灩隨波千萬裡,何處春江無月明!”
“江流宛轉繞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。”
“空裡流霜不覺飛......不知乘月幾人歸,落月搖情滿江樹。”
雪兒聽後不禁瞪大眼睛:“好美的詩,像一幅畫,像一個夢,讓人沉醉其中。”
“它好像又並非描寫景色,而是在講一個很深奧的道理,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......”
“這首詩的高明之處就在此,他沒有強迫人去了解作者意境,而是給了一個開放的意境,每個人經曆不同,想法不同,聽後的領悟也不同。”
南梔笑著搖頭,把雪兒手裡剛剛自己寫的詩撕碎,隨手丟進江水之中。
“比不了,真的比不了,在這首詩的麵前,我的詩不堪入目。”
衛淵隨意擺擺手:“公主過獎了,其實這首詩隻是我即興發揮,沒那麼厲害,對了,還缺個名字,南梔姑娘你來命名吧。”
“就叫夏江花月夜吧。”
南梔說完,細細品味剛剛衛淵的詩,有感而發的道。
“世子作詞作賦厲害,沒想到在詩的方麵也有如此高的造詣,如果我沒記錯,除了一片兩片三四片,還有大魏湖,魏湖大......這是你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正式寫詩吧?”
衛淵點點頭:“算是吧。”
“既然這樣,讓我點評這首詩的話,我隻能說五個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