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叔,這都馬上打死了,你手下竟說沒懲戒?”
衛淵說完,猛然伸出兩根手指,扣瞎了跟班的雙眼。
“有眼無珠的狗東西,這一對招子也彆要了,就你這瞎狗跟在世叔身邊,侄兒是真不放心啊。”
“啊!”
跟班跪在地上,捂著流血不止的雙眼哀嚎痛叫。
“我沒有,我沒有說過看到他們倆,我沒有說過啊......”
花滿亭臉色一冷,揮揮手,他身邊的保鏢當即拔劍,抹了跟班的脖子。
“多謝賢侄替世叔找出叔叔身邊的瞎狗,今日就吃到這吧,他日叔叔會親自把稅銀給賢侄送來。”
“世叔慢走,不送!”
衛淵把花滿亭送出門外後,一把抽出老石腰間的鐵片刀,手起刀落,劃斷綁在熊闊海與歐冶子手腕上的繩索。
“狗官!”
“呸,狗世子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!”
“你知道你們差點壞了我大事啊!”
衛淵恨鐵不成鋼地說完,雙眼流出不舍的眼淚:“老石,快讓小醫仙過來給兩位兄弟治傷!”
“狗世子,不要惺惺作態,我熊闊海發誓,隻要我不死就必殺你,否則就讓我熊某人......”
沒等熊闊海說完,便被呂存孝捂住嘴。
“熊大哥,你真的差點壞了世子的大事,你太魯莽了,為什麼事先不著兄弟我商量一下。”
“呂存孝你這狗世子的鷹犬,我真是看錯了人。”
“悔不該,與你這賊人把香燒,結拜異性兄弟!”
歐冶子死死等著呂存孝:“我倒要聽聽,我們壞了狗世子什麼大事!”
“什麼大事,就是大事唄......”
呂存孝尷尬地看向衛淵:“啥事?”
“還是我來解釋吧。”
一陣輕柔清脆的聲音響起,南梔在雪兒的服侍下緩緩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