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滕又與右相拱手,結果對方也沒搭理自己。
“妒忌,這是赤裸裸的妒忌,我在陛下麵前得寵啊!”
汪滕感歎一聲,背著手邁著四方步,大搖大擺地離開:“但無妨,能受天磨真鐵漢,不遭人嫉是庸才!老子就牛逼,就受寵,你們嫉妒去吧!”
走到皇城大門口沒人的地方,衛淵忍不住抽了自己兩嘴巴。
自己他媽以前竟然,被汪滕這種傻逼玩得團團轉,丟人,丟人啊......
出了宮,上了袁老的馬車,公孫瑾連忙道;“主公,汪滕如何處理的?”
“和我們預想的一樣,南梔說動了南昭老兒,給汪滕封官了,文武雙一品,什麼大魏第一青年才俊啥的,隻不過全是個名頭沒啥實權。”
“主公,瑾有一事不明,聖女和聖嬰都在你手中,為什麼不趁機拿下玄天道?那可是五十萬信徒啊!”
衛淵長歎一聲:“玄天道五十萬信徒的確很誘惑人,但這也恰恰是個陷阱啊。”
“陷阱?此話怎講?”
“南昭帝現在肯定要滅了玄天道,彆看有五十萬信徒,但都是烏合之眾,我們如果接手玄天道,百分之百會被陷進去,到時進退兩難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宗教起義有一個巨大的隱患,那就是局限性太大了。”
公孫瑾眉頭微皺:“世子是說,因為它是通過了宗教,區分了信眾與非信眾,這就很容易把非信徒,推到了起義軍的對立麵,也就是說隻要不信仰我們的,那就都是我們的敵人。”
衛淵點點頭:“這也是為什麼,自古以來,宗教起義就沒有成功的案例,雖能快速免費地收集信徒,但也同時把更多的人推到對立麵。”
臨近衛國公府,忽然袁老停車,隻聽到一陣清脆稚嫩的孩童聲音響起。
“袁爺爺好!”
緊接著子池,子魚跳上車:“爹爹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“不是讓你們先回家嗎?”
“爹爹,娘親一直在附近的茶樓,她應該是不好意思進去。”
“可能這就是換說中的,醜媳婦怕見公婆......”
衛淵在兩個孩子鼻子上刮了一下:“兩個小家夥,這話要讓你娘聽到了,看不打爛你們屁股。”
衛淵帶著兩個孩子跳下車,看向端坐茶館,身體僵硬拘謹的澹台仙兒大喊。
“孩兒他媽,回家吃飯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