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帝瞪了南乾一眼,用比較拙劣的方式岔開話題,對禦醫首領道:“告訴朕,為什麼罌粟會有依賴性?”
“這…這......下官也不知為何,學醫時,師父就是這樣教的......”
南昭帝對衛淵道:“那你說說!”
衛淵當即道:“因為人每天都在衰老,關節這些都會產生疼痛感,雖然不是很強烈,但身體會分泌出一種鎮痛劑,來緩解這些疼痛。”
“罌粟恰恰就有強鎮痛的效果,服用時會讓人渾身舒爽,可這樣也會導致,人的身體認為不再需要分泌這種鎮痛劑了。”
“所以停止罌粟那一刻,人的渾身上下都會疼痛難忍。”
“長期飲酒也會麻醉神經,與上麵同樣道理。”
禦醫統領一愣,連忙掏出紙筆記錄......
南昭帝眼神微眯,上下打量衛淵,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般。
“衛淵,你這些也是從青樓學來的?”
“當然不是,是慕千秋教的,我爺爺非說我文不成武不就,逼著我學醫,好有一技之長,媽的,老子堂堂世子,要雞毛的一技之長......”
南昭帝點點頭,這解釋合情合理......
聽著漸漸遠去的監副求饒聲,南昭帝宛如慈祥長輩,輕拍衛淵肩膀。
“衛淵啊,這次你幫乾兒沉冤昭雪,朕要大大地獎賞你。”
衛淵臉色一喜:“陛下,我想要和南梔同房......”
“不行!”
南昭帝怒斥一聲:“滿腦袋都是下山路的東西,就不能有點正經事?”
“汪守鶴失蹤,欽天監現在缺少一個監正,明日朕會下達任命,你就兼職代理欽天監的監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