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帝四平八穩地坐在九龍金椅上,朗聲道。
“國小而不處卑,力少而不畏強,無禮而侮大鄰,可亡也。既然這群番邦小國敢犯朕的大魏,那就必須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!”
花卿檜上前拱手道:“陛下,我大魏兵力不足以支撐,同時與數十個國家開戰,老臣認為,應當和談,以重禮,或割讓土地,甚至把公主送去和親為代價,先穩住幾個實力最強的國家,專心對付其他小國,等騰出手來後,再把送出去的東西,成倍討要回來,不給就開戰!”
“陛下,臣附和左相之言。”
“末將也讚同!”
南昭帝指著滿朝文武,不由搖了搖頭,這群廢物還不如南梔一介女流之輩。
“不要說了,朕意已決!”
“明日朕將與亞父,一同前往北冥關,征討東夏,萬奴王。”
“啥!”
在場文武百官無不驚呼出聲,就連衛淵也不例外。
“南昭帝要禦駕親征?”
白天睡覺都不敢夢的劇情,南昭帝小時差點被殺,還是衛伯約孤身救駕......
也正因為這樣,導致他生性多疑,小心謹慎,這輩子都沒踏出過京城半步,怕人刺殺他。
老了老了膽子大了,裝上逼了,還要玩一把禦駕親征......
二皇子南乾小聲嘀咕:“父皇不會真的被人下咒了吧,這不符合他前半生的小心謹慎,如履薄冰的性格。”
衛淵之上愣了愣,便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