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我急需用錢,不在賽事上撈筆錢,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。”
汪滕忍痛摘下一塊上好的玉佩,放在朱思勃手上。
“前朝太後的陪葬品......最少價值五千兩銀子,送你幫我向太子殿下說說好話!”
朱思勃用手掂量著玉佩:“說是行,但我可不敢保證殿下會答應啊。”
說著還對汪滕搓動手指,意思不言而喻。
汪滕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,最後又取出一個扳指。
“這可是咱大魏朝先皇的陪葬品。”
朱思勃嚇得將扳指丟回去;“滾蛋,你汪家瘋了,連本朝開國皇帝的皇陵都敢盜?”
“我那死鬼老爹乾的事,和我沒關係......”
直到最後,汪滕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褲衩,這才拿到舉辦賽事批文,心滿意足地離開......
返回汪府的汪滕,便看到汪家長輩與下屬摸金八門的長老齊聚,嚷嚷著要彈劾他。
嚇得穿著四角褲的汪滕,從汪家狗洞鑽回去,並且安排人。
“告訴那群長老,就說本侯爺睡著了,如果把我叫起來,那起來的人可就算六親不認酒劍仙了,斬了誰與我汪某可沒關係!”
大著肚子的蒼乃芸道:“汪郎,那夥江南商人真敢連酒劍仙都騙?”
“我也以為他們不敢,可事實是他們真敢啊......”
汪滕一臉哭喪樣的蹲在地上:“媽的,國庫的一億兩銀子沒還上,這他媽又欠了五千多萬兩......”
良久後汪滕站起身:“為了汪家,隻能苦一苦百姓了,所有罵名我汪某一人承擔便是!”
清晨的京城,天剛亮,剃頭修腳,拉車,買菜的百姓開始起床務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