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蕭言意識到鄭樂樂出去的時間有點長,正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,聽到有人說外麵有人偷東西,而且偷了東西的那個人,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,還自稱自己是什麼廠長。
蕭言的臉頓時鐵青,大跨步的朝著外麵走去。
蕭言的氣勢太攝人,一路走,那些看到他表情的領導便不由自主,膽戰心驚的跟了上去,深怕慢一步被記到小本本上。
於是,就有了眼前這一幕。
蕭言看著鄭樂樂被團團圍住,其中幾人那肮臟到極點的話還是隱約捕捉到了一些,頓時怒不可遏,往人群中那麼一走,所有人便被這攝人的氣勢驚的連連後退。
蕭言很快就看到位於人群中的鄭樂樂和安欣。
當看到安欣的時候,他的眸光徹底的冷了下來。
但他也隻是掃了一眼,然後將所有的關注度都放在了鄭樂樂的身上。
而從蕭言出現的那一刻,安欣的視線就牢牢的黏在了他的身上,裡麵的情意仿佛下一瞬就能化為實質傾瀉而出。
直到現在,安欣才發現,自己對蕭言的思念竟然從未缺少一星半點。
他一心想著蕭言能轉過身來看自己一眼,但卻見到他伸出手,和鄭樂樂的手交握在一起。
“怎麼回事?”蕭言在對其他人的時候如寒冬臘月般寒冷,但是到了鄭樂樂麵前,卻又如春回三月般溫暖。
鄭樂樂抬頭,剛想向蕭言解釋,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烏拉烏拉的聲音。
而來應聘的工人,此刻依舊驚魂未定,鄭樂樂自稱是廠長的時候,他們還不相信,但現在,樂寶電器廠的高層人員全部站在這兒了,而且一個個對著鄭樂樂恭恭敬敬,她的身份已然昭然若揭。
那些剛才幫著安欣的吃瓜群眾,此刻一個個頭低的像一隻鵪鶉,生怕被鄭樂樂認出來。
三輛警車很快到達廠子的前麵,看這架勢,安欣心裡不由得開始打鼓。
“剛才是誰報的警。”
鄭樂樂冷淡開口,“是我。”
“怎麼回事啊?”
“警察先生,有人在我廠子門口鬨事,並且誣陷我偷東西,現在正是我工廠開業招工的關鍵時期,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是惡性的商業打壓,以及對我個人名譽的侵害,我希望警方能立案調查。”
說著看向周圍起哄的人。
“這些人,很有可能都是故意來圍廠子找麻煩的,您看需不需要一起帶回去查一下?”
鄭樂樂的話一出,安欣頓時瞪大眼,不可思議的尖叫了起來。
“鄭樂樂,你在胡說什麼?明明是你偷了我的東西,我的鐲子還在你手裡拿著呢。”
而剛才圍觀的人現在一個個頓時慌了神,他們哪能想到這個丫頭竟然真的是廠子的廠長?
人家一個大廠長,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那邊角料的玉鐲子?他們真是被那個丫頭給坑了呀。
“鄭廠長啊,我們錯了,我們這也是被人給誤導了的,誰能想到您這麼年輕,竟然已經是這麼大場子的老板了,就她那麼一個破玩意,您看得上才怪。您大人有大量,就不要和我們計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