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言嘴角一勾,閉了嘴,不再提這件事情。
“雄雄啊,我的雄雄啊,你這是怎麼了,這天殺的警察啊,咋就把你給抓進來了,我的雄雄那麼乖,他怎麼可能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?你們真是瞎了眼睛啊,是非不分啊。”
李秀蘭衝進警察局的大門,趴在地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鄭邦民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,默默的移開視線。
李秀蘭哭嚎著,仿佛要斷了氣似的,剛抬起頭,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鄭邦民,朝著鄭邦民就衝了過去。
“是不是害的我的雄雄,是不是你?雄雄是你親侄子啊,你怎麼這麼狠啊。”
說著,李秀蘭就在鄭邦民身上砰砰砰的錘了好幾下。
蕭言上前一步,抓住李秀蘭的胳膊。
“請你冷靜一點。”
嘴上雖然十分的客氣,但他下手卻是一點也不輕。
李秀蘭慘叫著收回手,甩著自己手大叫著,朝著周圍人開始哭嚎著,指控蕭言。
“你打我,你竟然敢打我。大家看看啊,打人了,看把我手腕都捏紅了。”
李秀蘭說著就將自己的衣袖掀起來,裡麵彆說是紅痕了,就是被人抓過的痕跡都沒有。
李秀蘭也有些怔楞,剛才那一下的疼是真的讓她抓肝撓肺,恨不得在地上打個滾,怎麼會連一個痕跡都沒有在手上找到。
蕭言無奈一笑,眼裡帶上一些被誣陷時候透露出的無辜,“沒想到您的反應這麼大。”
一個是翩翩佳公子,一個在地上剛打滾起來的潑婦,再加上那胳膊完好的很,一點痕跡都沒有,更為偏向誰,不言而喻。
“行了,在警局鬨什麼鬨,你就是鄭雄的奶奶?跟我來做個登記。”
李秀蘭見自己往常慣用的招式竟然不頂用了,周圍人都是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她,李秀蘭心裡有苦說不出。
這次她說的都是真的,那個蕭言真的把她的手腕捏疼了,這些是瞎了怎麼滴,都看不見嗎?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們怎麼不相信我。”
兩個女警上前,將李秀蘭半托半抱的拖進了辦公室內。
鄭邦民歎口氣,對李秀蘭是徹底的失望了,還讓蕭言憑白受了這麼多委屈。
“蕭言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鄭邦民拍了拍蕭言的肩膀,蕭言搖搖頭,“鄭叔,咱們都是一家人,這算什麼委屈。”
蕭言的態度讓鄭邦民又是感動,又是愧疚。
兩人在座位上坐了十幾分鐘,便有分局領導過來,親自給兩人解釋情況。
“鄭雄雖然是未成年,但是賭博金額巨大,肯定是要進少管所管製。”
聽鄭雄不會進去坐牢,鄭邦民鬆了口氣。
不過進了管製所到也不算是壞事,鄭雄已經被李秀蘭和李招弟兩人給徹底的教養壞了,在少管所,說不定還能扳過來。
“那就辛苦您了。”
李秀蘭也從辦公室出來,臉色都變了,明顯是聽了警察的話,知道了鄭雄的下場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