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提了,這華國的一個鎮子怎麼就這麼大啊,而且,姓氏一樣的人怎麼這麼多啊,找個人彆提多費勁了。”
宋曲誌沒想到他和父親的進展竟然那麼困難,最重要的是,當年鄭老爺子隻記住了自家大哥的名字,就連過繼的那個兒子叫什麼,都不知道,隻知道是家裡的老三。
原本他們以為有了姓有了排名,有了大致的地方,找起來一定會很方便。
但是他們忘記了,這麼多年來,華國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,就連原本鄭老爺子口中荒蕪的小鎮,也變的新樓聳立,他們要找的地方早就變成了平地。
鄭樂樂笑了起來,“華國有百家姓,大姓更是不計其數,而且華國有群居的習慣,很多一個地方的人,都是一個姓。”
齊曲誌現在了解了。
等掛了電話,看著太陽,他都要絕望了。
“啊啊啊啊,誰認識鄭一順啊。”
路過的一個年邁的老爺子,聽到齊曲誌的話,停下了腳步。
“鄭一順?就是以前老鎮頭的那個鄭一順?”
齊曲誌聽有線索了,立刻站起來。
“大爺,就是的就是的。”
“哦,鄭一順啊,早死了,那老婆把自己的房子都賣了,和小兒子走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其他人呢?”齊曲誌問道。
“不知道啊,走了吧,不知道。”
齊曲誌遇到的大爺的確是認識鄭一順的,但是在鄭一順去世後,對於他家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。
大爺走了,齊曲誌是真的有些絕望了,難道真的那一家人都走了?
走著走著,齊曲誌走到了一個大坑前,而一輛三輪車正好從對麵開來。
坑裡還有點前幾天下雨,積攢下來的雨水已經渾濁成了爛泥。
車經過後,齊曲誌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,滋了一身的泥點子,就連頭發上衣服上都沒有躲開。
“Oh, my God.”看著身上的泥點子,齊曲誌簡直要瘋了。
他看著前麵有一排院子,想走過去求助,走著走著,就見一家門口開著門。
“你好,請問你們能幫幫我嗎?”
院子裡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子,那老婆子抬起頭,一臉的凶相,看的齊曲誌下意識退了一步。
李秀蘭現在的日子十分的難過,鄭雄被困在長安鎮不能離開,鄭天被接走了,鄭邦民那個不孝順的畜生,竟然把那部分錢給減掉了。
一個月一千塊錢啊,少了那點錢,她的雄雄得多遭罪。
這一切都是鄭邦民害的。
但是,她也不敢輕易離開長安鎮,這口氣一直憋著,這讓她整天鬱鬱寡歡,臉也越來越黑。
宋曲誌退了一步,決定還是換一家去求助吧。
往後走了幾步,宋曲誌又轉過身來問。
“那個,大媽,你知道一個叫鄭一順的人麼?”
“不認識,滾!”李秀蘭頭也沒抬喊道,全身上下全部都紮滿了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