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的鄭邦民是昭民的鄭總?”
“對,就是他。”
說著,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走過來,他手裡還拿著一瓶汽水,時不時喝兩口。
“怎麼,鄭邦民被我嚇怕了連公司大門都不敢出了?真是孬種,以前給人下跪修鞋的時候,也沒有見他這麼慫啊,現在,被我嚇的門都不敢出。”
聽到男人的話,鄭樂樂的臉瞬間黑了下來,就要從蕭言的身後鑽出來,卻被蕭言給狠狠的按住。
“這位先生和鄭總看來是有些矛盾啊?”
男人上下打量著蕭言,冷嗤一聲,見他穿的不錯,猜測應該也是某個合作商,便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幾把。
“老弟啊,你是不是也是經銷商?”
蕭言微笑不變,“嗯,正準備和昭民合作。”話裡話外已經開始給男人下套,就等著他自己往裡麵鑽了。
聽蕭言的話,男人眼裡閃過一抹惡意,你不是取消我的代理權麼,那我就讓你生意吹。
“來來,兄弟,老哥和你好好嘮一嘮這個鄭邦民多不是東西啊。”
說著就將瓶子扔掉,用衣服蹭了蹭手上的黏膩,就哥倆好的就要去搭蕭言的肩膀,蕭言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,讓他撲了個空。
男人也不生氣,而是笑著拍拍手,便開始自己的長篇大論。
“這鄭邦民以前啊就是個給我爺爺跪著修鞋的,當時為了那一塊錢,冬天就跪在地上修,那手上凍的都是瘡,那個可憐勁啊,嗬,現在發達了,翻臉不認人了,這經銷權說給取走就取走了,當年要不是我爺爺的那一塊錢,他家裡的那幾個娃娃還指不定要怎麼餓死在路上呢,現在倒是在小爺我麵前拿大起來了,我呸,什麼東西。”
鄭樂樂臉色鐵青,身體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,明顯是被氣的。
按照這家夥的話,他竟然就從成了鄭家的救命恩人,他們能活下來,還都是他們的原因。
鄭邦民卻成了那個白眼狼,現在發達了,就翻臉不認人了。
蕭言將鄭樂樂攔住,就擔心她一時衝動衝出來。
“哦?那大哥,你是怎麼被取消經銷權的啊。”
男人從沒有覺得自己為了搶生意故意壓低價格有什麼不對,不都是做生意麼,這不是正常現象麼,於是便將自己故意壓低價格搶市場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這有什麼,大家都這麼做,我不這麼做,這生意就被彆人搶了,我這還不是為了多賣點東西啊,而且,這公司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,現在拿什麼合同來壓我,我呸,老子不吃這套。”
蕭言已經知道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身上的氣勢卻是更甚。
鄭樂樂卻是忍無可忍,這種人,從來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,在他們看來,永遠都是彆人對不起自己,他們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永遠都是彆人對不起他。
男人瞥了一眼鄭樂樂,頓時嗤笑一聲,“兄弟,你這出來談生意還帶情人啊,這也夠浪的啊。”
嘴上說著,眼裡卻滿是輕蔑。
“老哥和你說,走哪都帶著個女人的男人,肯定乾不了什麼大事。”
鄭樂樂又想往前衝,卻還是被蕭言按住,一動也不能動。
鄭樂樂惱了,抬手在蕭言的後背狠狠的拍了一把,這家夥是怎麼回事。
話一說,周圍的幾個男人都跟著哈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蕭言卻是冷笑一聲,“嘖,其實要我說啊,這鄭總取消資格,真的是太明智的選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