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個飛上枝頭當了鳳凰的土妞,有什麼本事籠絡住武城這樣的人才,一定是蕭言的人。
“我,我那天去找蕭言哥。”
鄭樂樂蹙眉,“然後呢。”
“然後蕭言哥就來了,他給了我這個戒……啊……”
武城在寧悅雅說出那些能戳到鄭樂樂心的話之前,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。
“我不亂說了,放開,放開我。”
寧悅雅這下是真的怕了,武城一鬆手,眼淚鼻涕就順勢掉落了下來,卻又不敢大聲的哭,那模樣,好不淒慘。
鄭樂樂有些看不下去了,走過去,給寧悅雅遞過去一張紙。
寧悅雅不想接,但接觸的武城的視線,頓時不敢造次,乖乖的伸出手,將那紙接了過來。
“繼續說吧,見到蕭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寧悅雅正準備開口,又被鄭樂樂堵了回去。
“這是最後一次機會,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信息,這次,就沒有那麼容易讓我弟弟把手收回來了。”
寧悅雅的氣勢,一鼓作氣,再而衰,三而竭,現在,她是一點都不敢利用戒指在鄭樂樂麵前耀武揚威了。
“那天我們進去之後,沒有見到蕭言。而且那天,也不是用去看蕭言的名義去軍校的,是梅花來找我,想讓我陪她去學校,因為她……她想要見我表哥。”
“錢子良?”
“恩,因為以前蕭梅花陪著我去了很多趟,所以這次我就陪她去的,我們去站了會,就有人讓我們進去的。”
“讓你們進去的人是錢子良?”
“我不知道,都是蕭梅花一手安排的。”
“那進去之後呢?”
寧悅雅想著,蹙了蹙眉,“進去後,我喝了一杯水,就感覺十分的困,趴在等的桌子上睡了會,後來是被蕭梅花給搖醒的,她還抱怨我陪她去,卻自己一個人睡著了。”
鄭樂樂和武城對視一眼。
在那樣的地方,竟然還能睡著?這心也太大了吧。
鄭樂樂看向她手上的戒指,寧悅雅下意識的握住戒指,不知道是怕她看到還是怕被搶走。
鄭樂樂端起咖啡杯喝了一杯,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發出輕微的碰撞聲,寧悅雅一個激靈,心底一顫,全部老師交代了。
“這個戒指就是那次從軍校回來後,蕭梅花送給我的,我……我看和蕭言的戒指一模一樣,就戴上了。”寧悅雅對蕭言的喜歡已經魔怔了,哪怕知道這枚戒指是假的,但她還是忍不住
鄭樂樂眼睛危險的眯了一下,眼裡蘊含著怒氣。
蕭梅花,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太頻繁了,而且哪裡都有她的蹤跡。
至於寧悅雅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,鄭樂樂自然會去一一調查。
不過,潛意識裡,鄭樂樂是相信了寧悅雅話的。
起身的時候,鄭樂樂看著寧悅雅那枚戒指,眼裡帶上了一些可憐。
“假的就是假的,不屬於你的東西,用儘手段也沒用。”
等從咖啡廳出來,鄭樂樂揉了揉發脹大腦,並沒有覺得事情有絲毫解決的跡象,反而更麻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