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樂樂絲毫不為所動。
台下一片嘩然,因為方初晴的話已經變相的承認了,那副畫的確不是她畫的。
“怎麼可以這樣。”
“想不到啊。”
“雖然行為有點過分,但是禁賽,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吧。而且,方初晴看上去好可憐啊。”
方初晴指著鄭樂樂,“你妹妹失去的隻是一幅畫,一次比賽的名詞,我可是失去了我的職業生涯,我已經這麼可憐了,你們就不能放過我麼。”
此刻的方初晴隻記得自己多慘,完全忘記了,被她侵占了權益的人,會麵臨什麼樣的後果。
這件事情的另外一個人若不是鄭圓圓,麵臨的後果隻會更嚴重。
雙手殘廢,畫作被侵占,再也無法畫畫,甚至,人生走向完全不一樣的兩個結果。
但是,方初晴這一切都不在意,她在乎的,隻有她自己。
“執迷不悟,那我們就談一談,你找人要廢我妹妹手這件事情吧。”
方初晴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消失不見,臉色一白。
她視線閃躲了起來,支支吾吾,“你……你在說什麼,我聽不懂。”
鄭樂樂直接點開一個收音機,方初晴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你這次是立大功了,鄭圓圓那兩隻手被廢了,我看誰敢和我爭,和我爭的,都這下場。”
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,因為和她爭,就斷人的手,這已經不是惡毒的,想起來,簡直讓人毛骨悚然。
怎……怎麼可能……他們怎麼有這個錄音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她到現在,嘴裡隻能來來回回的重複這麼一句話。
方母卻是聲音高亢,“那不是我們初晴的聲音,我們不認。”但實際山,她心裡卻已經開始發虛了起來。。
鄭樂樂見方家母女是不撞南牆不回頭,一揮手,武城押著一個少女走了上來。
那少女,就是當初方初晴讓她去對付鄭圓圓的人。
“那個電話是打給我的,在交複賽稿的那天,方初晴讓我去絆倒鄭圓圓,想要耽誤她交稿,我沒有辦到,她就很生氣,逼著我找人打斷鄭圓圓的手,我……我不想的,我是被逼的。”
少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。
方初晴表情扭曲,厲聲尖叫,“你胡說。”然後就差熬著少女衝了過去。
“看我不撕爛你的嘴。”
少女嚇的往武城身後一躲,武城抬腳,朝著方初晴狠狠一踹,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。
方初晴臉色蒼白,一口氣上不來,躺在地上不動了。
“嘖,這方初晴真夠惡毒的,真不知道家裡是怎麼教養的,這在台上就敢動手了。”
“這一定是裝的,太丟人了,要是我的孩子,我都不敢放出去見人,這也太丟人了。”
“裝模作樣,令人作嘔。”
方初晴聽到這些聲音,原本已經緩過來了,都沒有力氣站起來。
方母直接上前抱住方初晴,眼淚汪汪,“你們就欺負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,你們太欺負人了。”
鄭樂樂淡淡撇了方母一眼,“您丈夫死了?”
方母直接大怒,“你胡說什麼呢,咒我丈夫死,你安的什麼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