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於一個從下以威爾斯姓氏為榮的人來說,是多麼的奇恥大辱。
他不敢去恨巴納爾,因為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,都是他給的。
他又親自取走了這一切。
他對巴納爾至少有恐懼和懼怕。
他隻能恨上鄭樂樂那個賤女人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他卻突然被人套上了麻袋,帶到了這裡。
從到了這裡,沒有人和他說一句話,等待著他的,隻有按時按點的毆打,每一次,他都以為自己撐不過去了,但最後,他竟然又醒過來,循環往複。
不管他怎麼求饒都沒用,但比挨打更可怕的是,心理上的摧毀,這種看不到未來的日子,才是最可怕的。
而現在這個影子,算是他睜開眼,第一個看到完整的人形,也是他所有的希望。
“地下賭場到底進行著什麼交易?”
“我說,我說。”他驚喜的痛哭流涕,不用再對他動手,他就迫不及待的將一切交代。
“那個賭場其實就是個幌子,其實還用來洗、錢,走、私。我……我隻是一個看場子,按照上麵的話辦事,我什麼都不知道啊。”
這個時候,保爾一句假話都不敢說。
“上麵的人是誰?”
保爾遲疑了一下,但很快,他就放棄了掙紮。
“巴爾納.威爾斯,是他,都是他讓我乾的。”
蕭言知道了答案,也知道保爾的確就是個小嘍囉,問他,能問出東西才怪。
燈突然再次暗了下來。
“啊……”保爾一陣慘叫。
見保爾徹底暈了過去,侯子冀才走了出來。
“蕭哥,怎麼辦。”
“扔出去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,對於地上的那一灘爛肉,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。
保爾是被一陣讓人惡心發嘔的臭味熏醒的,他剛一睜開眼,就聽到一陣淒厲的貓叫,然後,尖銳的貓爪子就抓在了他的臉上。
貓咪跑遠,臉上的尖銳才讓他清醒過來。
上帝啊,他看到了什麼?陽光,他……出來了。
但不等他爬起來,又一個人蹲在他麵前,用一口明顯很彆扭的M語問。
“保爾.威爾斯,鄭樂樂就是把你給得罪了?”
保爾抬起頭,就見兩個邪肆的男人打量著自己,不等他回答,就又被人帶走。
保爾此刻內心是徹底的充滿了絕望,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。
——
蕭言事情辦的很順利,鄭樂樂以為斷了的線索,現在也已經連了一起,隻是,這個消息可不能太快告訴樂樂。
等他回到鄭家,鄭樂樂已經起來了,和林昭一起坐在廚房裡包餃子,一旁站著的管家和傭人都仔仔細細的看著,時不時發出一聲讚歎,明顯是被鄭樂樂和林昭的手速嚇到了。
管家看的最認真,忍不住感歎道。
“之前老爺想要吃餃子,但是我們所有人都不會,無奈,隻能去超市買華國人做的速凍餃子,或者是千裡迢迢去唐人街買,但煮出來,老爺吃兩口就放下了。”
跨越了千山萬水,這裡的餃子為了追求適合M國人的口味,早就改的是麵目全非了,鄭邦民想要吃的是那一口純真的家鄉味道,而不是那些濫竽充數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