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子良出來,深吸一口氣,才覺得一肚子的濁氣吐了出來,想要找鄭樂樂疏解一下心情,這才發現整個大廳裡都沒有找到鄭樂樂。
不光如此,連蕭言以及杜雨都不見了。
“怎麼回事。”
正想著,錢子良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“二樓女士洗手間,順帶報警。”蕭言說完,就掛了電話,但是語氣裡的急促錢子良還是聽得出來的。
他們互相厭惡,但是這麼長時間的共事,也互相了解了許多。
掛了電話,錢子良就朝著二樓跑去,中間撞到了好幾個人,連道歉都顧不得,便衝上樓。
蕭言將消息傳達給錢子良,強自鎮定下來,在周圍查看了起來,最後,他發現這個洗手間裡,三個隔間裡都有痕跡,而其中一個更為淩亂。
以及剛才吸引了他那微弱刺鼻的味道,現在反而淡了很多,他尋找了一圈,在杜雨還昏迷著的隔間裡再次聞到了這個味道,隻是,這個東西,卻是從被杜雨坐著的馬桶蓋下麵傳來的。
蕭言蹙了蹙眉,看著杜雨的視線冷了一些。
錢子良衝進來的時候,就見蕭言從其中一個隔間走了出來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錢子良看著暈倒的杜雨,一臉驚詫的問道。
“這裡交給你了。”蕭言說完,便轉身往外走。
“猴子,現在立刻將整棟大廈的圖紙給我,包括所有暗道,還有監控。”
侯子冀聽著蕭言的聲音,下意識的就挺直後背,把這件事情放到頭號重要的位置上。
這已經多久,沒有聽到過蕭哥這樣的聲音,若他沒聽錯,那冷沉的聲音下,還掩藏著顫抖。
蕭言手機手機,剛好了立索爾碰在一起。
“蕭先生。”
立索爾笑著和蕭言打招呼,蕭言目不斜視的從他麵前經過。
立索爾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,但還沒有開口,助理跑來。
“老板,出事了,華國的一名研究人員在二樓女性洗手間被發現昏迷過去了,而另外一個,失蹤了。”
立索爾臉色瞬間大變。
“昏迷?失蹤?該死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,很有可能上生為國際事件,在加上M國這些年和華國本就不算和諧的關係,立索爾不得不重視起來。
他快步跑上去,錢子良還守在門口,見立索爾要進去,卻被攔住。
“立索爾先生還是先等警察來再進去吧。”
立索爾站在門外看到杜雨,問道,“可裡麵還有一個昏迷的人呢。”
“隻是吸了點迷藥,一會就醒了,等警察來就送她去醫院。”錢子良淡淡的說,竟是一點也不擔心杜雨,隻是緊鎖著眉頭,尋找有用的線索。
杜雨隱約中感覺到人來人往,但就是迷迷糊糊睜不開眼,不過,她是自己拿起布子捂住口鼻,吸入的量有限,在醫生來之前,已經清醒了過來。
簡單檢查了杜雨身體沒有狀況後,警察打算就地錄口供。
“我剛聽到樂樂的一聲尖叫,想出來看一眼,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口鼻,再然後……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。”
杜雨精致的妝容此刻已經全花了,整個人被警察送來的浴巾包裹著,瑟瑟發抖,顫顫巍巍的抬頭觀察周圍,但沒有看到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