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言想要上前將女人掰開,但鄭樂樂前先一步抓住那中年婦女的手。
“這位阿姨,是杜小姐的母親吧,您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?您求我放了您女兒什麼?”鄭樂樂說著,手上微微用力,女人胳膊上的麻勁被按住,整個手臂一麻,哎哎叫著鬆了手,哪裡還聽得到鄭樂樂的話。
“哎呦,我的手。”女人抱著胳膊喊著,看向鄭樂樂,目光淩厲,“你這丫頭,這就是你的教養,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?”
鄭樂樂從來不是吃虧的性格,直接將被女人抓住的胳膊露出來,然後適當的露出難受的表情,而鄭樂樂的皮膚嬌嫩,稍微一用力一定會出現痕跡,現在被女人捏過的地方紅了一片。
“怎麼回事?疼不疼。”
蕭言的語氣急切又著急,那模樣,仿佛真的被鄭樂樂手腕上的傷嚇到了。
鄭樂樂偷偷給蕭言眨巴了一下眼睛,她的皮膚特質最清楚的人就是蕭言,隻需要一個暗示,她猜蕭言就懂了。
但蕭言眸子裡依舊帶上了寒意。
“這就是杜夫人來談事的態度?我愛人還沒有開口,就直接動手?”
杜夫人看著鄭樂樂露出來的手腕都有些驚訝,她有用到那麼大的力氣嗎?可是鄭樂樂的手腕紅了一圈,卻是實打實的。
杜夫人立刻變了一張臉,“那個,鄭小姐,對不起,阿姨隻是一時著急,手上才沒輕沒重的,你是好孩子,一定會原諒阿姨的是不是。”
鄭樂樂卻是咬咬牙,反問,“您先是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對我動手,還讓我原諒杜小姐,現在,又逼我原諒您,您還有什麼要求,儘管說出來吧,我們做小輩的可沒有膽子反駁,免得您一句沒有教養壓下來。”
鄭樂樂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,但杜夫人明顯沒有聽來這個話外之音,反而喜滋滋的開口。
“你說真的?也不需要你做什麼,你隻要發個聲明,你在M國是自己跟著那些人走的,我女兒是被害者就行。”
在杜夫人開口的時候,鄭樂樂都震驚了,而同樣震驚的還有蕭家人。
她竟然不知道,這杜家好歹也算是高知份子家裡,竟然還真有敢這麼張嘴的,簡直刷新三觀。
杜父在杜母開口的時候,臉已經黑了下來,感覺從未有過的丟人。
等杜母將自己的條件說完之後,不等蕭言鄭樂樂開口,杜父已經厲聲嗬斥。
“夠了,閉嘴。”
杜母下意識的一縮,她淺薄無知,但對杜父卻是言聽計從。
畢竟當年杜父回城的時候,沒有拋下她這一點,讓杜母乖了一輩子。
鄭樂樂和蕭言對視一眼,決定將杜母無視,齊齊看向杜父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“蕭言,蕭夫人,我們不然找個地方好好聊一下?”杜父儘量說的客氣,這次他親自登門,不管怎麼樣都得親自得到鄭樂樂的原諒。
不然,杜雨即使再有能力,國內也不敢有研究所收他。
而就連他的研究所,幾個合夥人,也反對他讓杜雨進組這件事情。
沒辦法,這次杜雨在M國發生的事情,可是丟人丟到國外,直接被遣送回國。
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公開,但是上層該知道的卻是全部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