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雨第二天就到了警局,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“我的確是被襲擊了,襲擊我的那個人和鄭樂樂身形很相似,不過,她看著不像華國人。再多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確定再沒有什麼能問出來的,徐榮便讓杜雨離開了。
杜雨和杜父也見到了杜母,隻是杜母在看到杜雨之後,突然嚎啕大哭起來。
“小雨啊,媽媽不知道啊,媽媽要是知道,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,那天殺的,要害死我的小雨啊。”
杜雨沒有靠近杜母,隻是遠遠的看著,眼裡的情緒看不出來。
“媽,過段時間,我就打算出國去治病了。”說完,就深深的看著杜母。
杜母一噎,看著杜雨,還想說什麼,但卻發現自己已經沒臉說什麼了。
“好,好好看病,等媽媽出去,媽媽好好照顧你啊。”
杜雨什麼也沒說,轉身便離開了。
而杜父,從頭至尾,連杜母一麵都沒有見。
杜母因為兩起故意傷害罪,其中一起造成受害者身體傷殘,於是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。
當然,這都是後話。
因為鄭樂樂的話,她雖然被洗白了,但是連一個重病人都不放過的消息,還是引起軒然大波。
和徐榮擔心的一樣,鄭樂樂還是陷入另外一個輿論風波。
但錯的就是錯的,不應該被任何的外物所改變其特性。
而鄭樂樂也隻是要求杜雨公開道歉,以及說出真相,並沒有經濟賠償。
當然,那點錢她也不缺。
不過,對<今日北市>欄目組和<新新周刊>就沒有那麼溫和了。
所有人的職責都衝著鄭樂樂去的時候,杜雨公開刊登了道歉信,一巴掌狠狠扇在那些噴子的臉上。
在短暫的沉寂之後,所有人竟然將矛頭對準了杜雨。
誣陷他人,陷害他人,那些原本還噴鄭樂樂的人,全部轉頭去指責杜雨。
這個時候,倒是沒人再說杜雨是什麼病人了。
人最擅長的就是雙重標準。
但,所有的線索在這個時候,好像斷掉了似的。
不管再怎麼追查,都差不到到底是誰聯係的杜母,又是誰給扮作鄭樂樂給杜雨下藥。
而很明顯,做這些的人,絕對是同一個人,或者說,是同一撥人。
“媽的,真的一點線索都找不到。”
蕭言拿著電話,聽著徐榮在電話那頭抱怨,伸手揉了揉眉心。
“彆著急,總會找到破綻。”
“蕭言,你那裡有沒有辦法?”
“我還沒有複職,要是回去,說不定能想點辦法。”
而現在,僅憑他的人脈,想要查到點內部的信息,還是有點困難。
不過也就是時間的關係。
“行吧,對了,你在哪呢,對麵那麼吵?”
蕭言看向大院的小院子裡,蕭老爺子站在烤爐前將木炭一個一個往裡麵放,石素心和林昭以及鄭樂樂坐在一旁用貼簽串肉。
就連鄭耀和楚沫笙都忙忙碌碌的,將各種燒烤所用的物什從裡麵搬出來。
“家庭聚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