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怎麼冷靜,前不久,仲孫叔叔才結婚,才有了全新的人生啊,他才找到自己真愛的女人啊,那個女人還懷著他們的孩子,他還沒有親眼看到孩子出生呢。
“對了,宋憐呢?宋憐怎麼樣了?”
“我要說的也是這件事情,剛才一個陌生電話撥進來,電話對麵的人請您救命。”
“是宋憐嗎?”
“不是,應該是家裡的傭人。”
蕭言握住鄭樂樂的手,“她現在,應該也很慌亂,走,去找他。”
鄭樂樂點頭,全身發著顫,朝著外麵走去,身上的家居服都顧不得上換。
蕭言見狀,也沒有喊住鄭樂樂,隻是順手拿了一個外套,也緊跟著過去。
等上車的時候,蕭言轉頭告訴管家,讓他安排保鏢跟著。
仲孫訣突然病逝,宋憐還是孕婦,既然打電話求助,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。
若就兩人這麼貿貿然過去,怕是不但不能真的幫到人,反而會適得其反。
等蕭言上車的時候,就見鄭樂樂死死的忍著淚意,臉都變的脹紅。
突出起來的悲傷,是最能摧毀人的意誌力的。
蕭言捧住鄭樂樂的臉。
“樂樂,在我麵前,無需忍,我們現在出發,到仲孫家有兩個小時的時間,這兩個小時,你可以肆意發泄,但是你要記住,等到了仲孫家,你必須穩住,你是宋憐的好友,也會是她的支助,她現在一定比你還迷茫,知道了嗎?”
鄭樂樂委屈的噘著嘴,認真點頭,然後,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。
她沒有忍耐,哭的肆意,嘴裡念叨來念叨去,都是怎麼可能這句話。
這個世界上,最公平的是生命,而最不公平的也是生命。截然而至的幸福,留下了多少的痛哭和意難平。
蕭言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,一直沒有開口打算鄭樂樂。
但鄭樂樂也不可能真的哭一路,她快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,擦乾眼淚,聲音還有些沙啞,就已經開始分析。
“蕭言,你對仲孫家內部有了解嗎?”
鄭樂樂以前從來沒有去探究仲孫家的打算,但現在,仲孫訣去世,眾森集團就是一塊巨大的肥肉,若說沒有人想來咬一口,鄭樂樂是打死都不相信的。
某位偉人說過,當利潤達到10%的時候,他們將蠢蠢欲動;當利潤達到50%的時候,他們將鋌而走險;當利潤達到100%的時候,他們敢於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;當利潤達到300%的時候,他們敢於冒絞刑的危險!
永遠不要看輕人性惡的一麵。
“仲孫家在華國算是一個書香世家,你.媽媽和仲孫訣從小一起長大就看得出來,不過當年仲孫家出事,拚勁全力就送出來了仲孫訣一個,原本一個好好的鐘鳴鼎食家族,就這麼散了。
當年仲孫家不少人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,都選擇了和當地人結婚,但又因為沒趕上好時候,後一代也沒有接收到太多太好的教育,就養的參差不齊,水平高低不一,不過,幾乎都在華國發展。
這幾年,隨著仲孫訣回國,才和家裡人有了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