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然心疼地將頭埋在程希平的懷裡,就在這時,有人闖了進來。
這人是我多年的好友鄭遠,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關心我的人吧。
見徐安然和程希平抱成一團,鄭遠當即怒了:“徐安然,你這是什麼意思呀?”
“你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和你的奸夫摟摟抱抱,你這樣將趙空置於何處?”
“關你什麼事?”
徐安然很是不屑:“你私闖民宅,我都可以去告你了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鄭遠是知道徐安然和程希平的事情的,雖然憤怒卻沒有在這件事情揪著不放,他隻是質問著徐安然。
“趙空去哪裡了,我好幾天都沒有聯係到他了。”
我此時就在徐安然身旁的棺材裡,已經死了四天了。
可麵對質問,徐安然微微一笑:“跟我有什麼關係,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?估計是出去找人鬼混去了吧。”
“你胡說八道,趙空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?”
鄭遠幾乎是本能反駁,聽到這話我當即心下一酸。
鄭遠是知道我有多麼在意徐安然的,他清楚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徐安然的事情。
哪怕徐安然已經對不起了我無數次,但我仍然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。
我仍然會像個傻子一樣無怨無悔地守在她的身邊,而這隻是因為我愛她。
可若是把這話說給徐安然聽,她估計隻會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好笑至極的笑話。
此時麵對鄭遠徐安然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,她眉頭緊皺:“我說了,我不知道,滾,否則我就報警了。”
“他那麼愛你,你怎麼能這樣對他?”鄭遠氣憤至極。
若是他知道我已經死了,且是被徐安然害死的時候,不知道他會有多麼的傷心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