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握住她的手,故作關切地問:“你還好嗎?”
徐安然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“我沒事。”
她轉向程希平,聲音裡帶著不耐警告的說道:“程希平,請你自重。”
程希平卻像是沒聽見一樣,自顧自地說下去。
“你知道嗎,小兄弟?她的前夫可是死得很慘啊。據說是被關在棺材裡活活悶死的。嘖嘖,想想就覺得可怕。”
我感覺到徐安然的手在我掌心冰涼。
我裝作驚訝的樣子,“真的嗎?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。”
徐安然的臉色變得蒼白,“夠了!”她幾乎是吼出來的,“程希平,你到底想怎樣?”
程希平聳聳肩,一臉無辜。“我隻是在跟你的新婚丈夫聊天而已。怎麼,徐總心虛了?”
我看著徐安然痛苦的表情,心中湧起一種扭曲的快 感。我輕聲說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,要不我們就回去吧。”
徐安然猛地站起來,“我們走。”她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,腳步匆忙得幾乎要跌倒。
我們回到酒店房間,徐安然立刻崩潰了。她蜷縮在床上,淚水無聲地流下。我站在一旁,看著她痛苦的樣子,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對不起,”她哽咽著說,“我不該瞞著你這些事。我......我隻是害怕失去你。”
我坐到她身邊,輕輕撫摸她的頭發。“沒關係的,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。”我柔聲安慰道,心裡卻在冷笑。過去?怎麼可能讓它輕易過去。
那晚,徐安然做了噩夢,她在睡夢中不停地喊著“對不起”。
我躺在她身邊,睜眼到天明。
月光灑進來,我看著朦朧的海麵,深吸一口氣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徐安然啊徐安然,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