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不知道多久,直到確定不會再有人追上來,我們才敢停下來喘口氣。
我靠在牆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。
剛才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,如果不是身上的傷痕和泡沫,我幾乎要以為那隻是一場幻覺。
“雨蕁,你沒事吧?”我關切地問道。
雨蕁搖搖頭:“我沒事,就是腿有點發抖。”
我一個大男人,這會兒腿都發軟呢,何況你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了。
“恒哥,我們剛才看到那些......”平穩了呼吸後,雨蕁看著我問道。
“那麼個破舊的地方,有一個設備那麼先進的實驗室,這點就很可疑了,看守的那些人還有槍,我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雨蕁眼中閃過一絲擔憂:“你覺得......你會不會也是那些實驗的對象之一?”
我沉默了,這個問題,從看到那些實驗記錄的那一刻起,就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。
沒有記憶的秦越,是經曆了實驗嗎?
之前一直沒有細想,秦越記憶的問題,如今我該繼續查下去嗎?
“我不知道,”我輕聲說道。
看我情緒不高,雨蕁也沒在繼續詢問,畢竟實驗視頻中那個男人痛苦抽搐的樣子,實在讓人心驚。
“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,度過今晚再說,看剛才那個架勢,這整個片區,今晚都會變成他們搜查的對象。”
雨蕁想了想,說:“我有個表姐住在城郊,平時很少回來,我們可以暫時去那裡躲躲。”
我點點頭:“好,你有鑰匙嗎?”
“有,鑰匙在樓下儲物櫃裡麵,我知道密碼。”雨蕁得意洋洋的說道。
“那走吧,先安頓下來,再聯係......”
我話說到一半,突然停住了,不知道該不該在此刻提徐安然的名字。
雨蕁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猶豫,輕聲問道:“你是想說徐安然嗎?”